吃了一半兒。
黃河不得不懷疑,陳秀這丫頭或許有夢遊症,或者是其它的心理不正常的症狀。
否則不會令人汗顏到這種程度,半夜裡閉著眼睛吃香蕉,這種場景讓人聯想到鬼吃貢品,傳說中農村驅鬼的時候,有時要給鬼神上貢,而鬼就是以這麼一副尊容享受人間的貢物,令人堂目結舌。
陳秀吃完香蕉,香蕉皮兒也沒扔,仍然握在手裡,然而剛有這個念頭,就見陳秀緩緩地張開了眼睛。
她醉意朦朦地自言自語道:“咦,怎麼有股香蕉地味道啊?”
黃河汗顏。
陳秀繼而發現了握在手裡的香蕉皮,突然一怔,瞟了瞟身邊的黃河,見他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俏眉輕皺地問道:“是不是你把香蕉皮塞我手裡的?你,你怎麼這麼壞呀?”雖然是句埋怨,卻飽含了一種愛慕的嗔怪之聲,並沒有真正要責怪地意思。
黃河感覺自己簡直成了竇娥,卻也不解釋這個,懶的理她,轉過身,閤眼睡覺。
但陳秀怎肯放過,翻過身緊靠在黃河身上,朝他臉前晃動著香蕉皮,調皮地道:“你,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不然的話,咱倆沒完。“
黃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酥軟,這丫頭的身體溫度還挺高,有個軟乎乎且有彈性的圓鼓隆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胳膊,還有她的大腿,也靠在了自己的屁股邊兒上。
黃河轉過身跟她理論道:“陳秀,你還好意思讓我給你個說法?我地腿讓你腳趾甲戳了道口子,你說怎麼辦吧?“黃河反過來咬了她一口。
陳秀的表情猛地得到了巨大緩和,竟然嗔笑出聲來,得意地笑道:“這能怪誰呀,昨天的時候我說要剪腳趾,你不讓,出了事兒了你反而埋怨起我來了,你還算不算男人?”
黃河再也懶得跟她鬥嘴,輕輕一嘆氣,又瞄了瞄牆上掛的大圓鍾,忙道:“不行不行,我得回去了,你自己在這兒睡吧。”說著想坐起來。
陳秀卻一把黃河拉住,問道:“你要到哪兒去呀?”
“我回偏房去睡,免得早上讓人家葛老闆看我們從一個屋裡走出去,尷尬。”黃河道。
“切。”陳秀倒是不以為然地道:“有什麼好尷尬的?這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個屁!”黃河堅定地坐起來,伸手要到床頭拿衣服。他的衣服掛在床頭的搭架上。
倒是陳秀眼疾手快,一把把黃河的衣服抓過來,順手一扔,扔到了她身邊的床頭櫃上。
黃河皺眉道:“行了陳秀,別鬧了行不行?”
陳秀偏偏要鬧,撇著嘴巴道:“現在才幾點?離天亮還早呢,你猴急什麼?”
黃河憤憤地道:“別胡鬧了,把衣服遞給我。”
其實此時地陳秀,早已是心潮澎湃,歡心鼓舞,一夜的無聊,讓她已經深深地感到了遺憾,她怎能錯過這最後的一瞬光陰?她雖然不是那種放蕩**的女孩,但是黃河卻讓她無法控制自己強烈的想法和**。她想與其曖昧不單單是為了滿足生理需要,更重要的是,她想借機拴住這個優秀的男人,不讓他落在任何的女人之手,包括她姐陳婷。
出乎意料地,陳秀做出了一個極為大膽和雷人的動作,她猛地掀開了被子!
展現在黃河面前的,是一件精美無比地身體,天知道這具身體具有怎樣的誘惑性,對於陳秀的身體,或許是不能僅僅用‘秀色可餐’來形容地,那玲瓏的曲線,還有那種震撼人心地青春氣息,都是她美麗和迷人的見證。即使不說陳秀此時穿地異常暴露,就是她平時穿上最封建最保守的衣服,也總會有無數色男們,把他作為意淫地物件。
就在黃河為陳秀的動作驚訝時,陳秀做出了一個更為大膽的動作,她竟然一翻身,輕巧地跨越到了黃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