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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

黃河埋怨道:“你是不是得了神經病啊,找剪指刀幹什麼?”

陳秀大氣凜然地道:“修腳趾甲呀,有點兒長了。”

黃河汗顏道:“非得今天修啊?”

陳秀振振有詞地道:“那當然,能今天做地事情,就不能推到明天去做。”

黃河汗顏,卻強勢地道:“別讓我再聽到任何的噪聲,包括剪指刀的聲音。”

陳秀倒也不再堅持,從容地脫去外衣,只剩下一隻三角褲和一個乳白色的胸罩,其實陳秀還有意識到放慢了脫衣服的過程,意在想讓黃河不經意間瞄到自己這完美的曲線,而且她還故意咳嗽了兩聲,想引起黃河地注意,但是黃河的定力似乎在此時顯得異常強悍,根本沒有半點兒的反應,氣的陳秀只能望著自己這驚世駭俗的身體望而興嘆地自戀一番。心裡早已經叫苦地埋怨道:不識相的傢伙,這麼完美的身體展現在你的面前,你都不珍惜,真不知道你丫的是不是男人。

脫去外衣的陳秀,還故意多在外面停留了半分鐘,本以為黃河會不經意地朝這邊兒瞟上兩眼,但她想錯了,於是她又心懷鬼胎地對著黃河道:“是你不讓剪腳趾甲地,晚上趾甲不小心劃傷你,你可別說疼也別怪我。”

黃河雖然沒說話,表面兒上沒反應,但耳朵卻一直在聆聽著她細細的充滿感性的聲音,鼻子也嗅到了她鑽進被窩兒那一刻所帶來的香氣和一絲溫存。這些都是訊號,似乎在無

訴黃河,他的身邊躺著一個美女的半**,動不動了。

卻說這夜,一開始的還相安無事,待半個小時過後,陳秀就開始不老實了,那藏在被窩裡的兩條腿,自然不自然地撇到了黃河的腿邊兒上,黃河跟美女同床時,睡眠能力極差,理所當然地感覺到了這些微妙地變化,但他始終堅忍著,沒讓身下的堅挺支配自己的大腦。

卻說就這樣血脈賁張地堅持著,卻也恍惚地睡著了。男人在睡過一覺醒來的時候,是最容易性衝動的時候,更何況身邊多了一個美女,而且,而且,她的腿依然搭在了自己的腿上。

黃河情不自禁地轉身瞟了瞟睡在身邊的陳秀,丫的,真美,明媚的月光照進來,讓這小丫頭原本就很漂亮地臉蛋,更是增添了很多靈氣兒,即使是在睡著了的情況下,也顯得格外清新動人。尤其是她的香肩還有一部分裸露在被子外面,天知道她地面板好到了什麼程度。

黃河真有一種想吃定她的感覺,但是巨大地自制力,卻讓他一直壓抑著。

殊不知,他身下的小傢伙,已經猶如珠穆朗瑪峰一般聳立,幸虧內褲夠寬鬆夠柔軟,否則,真有可能破褲而出了。

黃河強忍著閉上眼睛,美人地身影又以恍惚的形象出現在他朦朧地印記裡,揮之不去,天啊,這不是折磨人嗎?

又不知過了多久,黃河才再次進入了夢鄉,然後好景不長,正要進入熟睡的他,被一陣巨大的擠壓感弄醒了。他想緩緩地睜開眼睛,突然感覺那太爭氣的小傢伙被什麼東西束縛著似的,身體的一側卻被柔軟而溫暖的東西死頂著,動彈不得。

他看到了極度曖昧的一幕:陳秀正似睡非睡地**著小嘴兒,身體已經與他接近零距離,而且,而且她的手,竟然不偏不倚地握住了黃河的+——

堅挺之物。

黃河苦笑地心想,難道女人晚上總要找個什麼東西抓著才有安全感嗎?她倒是真會找,哪怕是抓著自己胳膊也行啊,偏偏卻不偏不倚地抓在了那個地方,讓他既羞惱又衝動,真有一種想將她就地正法浴血奮戰的感覺。

而且,她的小手還握的挺緊,那種奇妙的觸覺感,真讓黃河有些把持不住了。

佛說過:老天要是想誘惑你,神都救不了你。

佛還說過:女人是禍水,美女更是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