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健壯的身體,讓她達到愉悅的巔峰。
於是,他用兩手半支撐著身體,透過與陳婷和自己身體間的縫隙,瞄了一眼那神秘的‘結合部’,更是來了**……
天與地在猛烈地搖曳著,身體之間產生了悠揚且有節奏的撞擊聲。心底的熱浪越湧越大,越湧越猛,黃河雖然使出了全身的解數,卻仍然有種駕馭不住的乏力感。面對如此嬌美的身體,他甚至願意耗幹身體去享受它,他願意用自己全部的精力去滿足它,呵護它。他躬屈兩腿,一次又一次向著漸漸及近的地平線衝刺。**,終點,交錯的翻雲覆雨間,陳婷先是隨著節奏壓抑地媚叫著,而後聲音越來越自然,越來越撩人,她開始放開喉嚨,任由自己的呻吟和媚叫,形成一股悠揚的旋律。
黃河浴血奮戰,覺得此時這個世界不再有任何人,任何事物,只有他和陳婷兩個人,一男一女,享受著世間最美妙的**之刻。他動作如風,她身體浩瀚如海,他急於探索她深奧的謎底,她盡情地感受著她原始的野性。狂風呼嘯,海水起伏不定,狂風把海水吹打的心花怒放,反應強烈。大幅度的浪尖波谷,忽而將黃河推上峰巒,又忽而把他引入無底深淵。陳婷的身體曼妙絕倫,在猛烈地狂風下,恰似百花怒綻,而流竄其間的風聲卻匯成了無形的狂濤。兩人被大浪完全淹沒了,永無倦意的浪峰浮起又退落,退落再浮升……
黃河緊張而興奮地輕吻著大海。迎擊著風浪。他感到身下陳婷那撩心地媚叫。竟然是那樣地勾魂。形成了一種神奇地契合。像是在勒索。在鞭策。在索要更多。他驅策著這樣地旋律疾速前行。越衝越猛。越衝越高……
他感覺自己快要到達巔峰。她已經漸漸被衝撞地‘死去活來’。那身下地無敵戰將。經過數百回合地較量。就要繳械投降。
其實這個世界明明就很不公平。為什麼。為什麼男人辛辛苦苦馳騁半天。最後勝利地卻是女人?男人還必須乖乖地上交戰利品。繳械投降?
叮——
門鈴突然響起——
黃河和陳婷馬上蒙了!
這愉悅的時刻就要到達巔峰,偏偏這時候有人來敲門?
會是誰?誰這麼不長眼?
不得己地停止了正**澎湃的動作,陳婷面部顯得有些緊張起來,她趕快推開身上的黃河,猛地坐起來。“可能是陳秀,你趕快藏起來!”陳婷慌亂的眼神四處張望了幾眼,指了指床邊的衣櫃。
黃河連連叫苦,沒想到自己也逃不過往櫃子裡藏的厄運。
這種情節在電視電影裡出現的比較多,往往偷情的聽到有人敲門,偷情者都喜歡往衣櫃裡鑽,但又往往都會被發現。
黃河拎著衣服赤著腳鑽進了櫃子裡,還不忘探出頭來朝陳婷提醒道:“別忘了把我的鞋藏起來!”
黃河關上櫃門,好在她的衣櫃空間還算大,黑暗之中迅速地穿好衣服,不敢出半點兒動靜。他在想,自己算是偷情者嗎?不算的話為何要享受這種鑽櫃子的待遇?真是可憐了身下那為自己戰鬥了將近半個小時的小傢伙,
成使命,就被這突來的鈴聲攪了局。媽的,鬱悶死
有道是,男人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
那便是:美女躺在床上,脫光了衣服等自己寵幸,偏偏自己太過緊張,堅挺不起來!
男人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
那便是:**之時辛辛苦苦奮戰多時,正要盡情享受戰果的時候,突然被人驚擾了!
此時此刻,黃河不得不怨嘆命運的不公,他突然覺得自己與陳婷的這些曖昧,簡直是種悲劇。在小臣旅館,興頭正旺,偏偏她大姨媽來了;這次在陳婷家,本以為天衣無縫,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竟然有人敲門!
鬱悶,還有比這更鬱悶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