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知道你們老闆往哪裡去了是吧?好,我不信這個邪,別怪我姓李的不給他面子!”
黃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心想你要收保護費找酒店老闆要啊,幹嘛要為難這些打工仔?“這是誰啊,在這裡大喊大叫的。”黃河眯著眼睛說,不知他是自言自語還是在跟王珊說話。此時,二樓的客人並不多,或許是剛剛受了驚嚇,都陸續結賬走人了。
王珊趕快過去拉著黃河說:“行了,咱們回去吧,還有好多事要做呢。”
黃河扯開王珊的手,心裡亮堂的很。他故作痴傻地說:“別,我還沒喝夠呢!”
李哥依然在那裡發洩著,對酒店裡地人指手畫腳,然後朝手下的幾個兄弟說:“把他們二樓全給我掀了,我看他老闆出不出現!”這句話一出口,幾個兄弟果然聽話,挨個桌子剔愣眶檔地掀起來,動靜極大,王珊趕緊再勸黃河,但黃河執意不走,卻突然站
,搖晃了幾下,衝那幫人喊道:“怎麼,還不讓人”
李哥一聽倒是火了,從桌子上抄起一個盤子就扔了過來。邊扔邊罵道:“**的,還吃個屁飯,老子讓你吃屎!”
黃河的身手依然敏捷,他迅速伸出一隻手,那盤子竟然在空中抖擻了兩圈後,很平穩地拿在了手中,看了看盤子,再看了看李哥,捏著盤子的邊兒,手腕快速地一抖——
剎那間,盤子象是飛碟,帶著旋轉地疾飛向李哥。
飛碟徑直打在了李哥地嘴巴上,幸虧黃河有所保留,僅僅用了一兩成力,不然,這個李哥的嘴巴子非得跟腦袋分家不可,但李哥的門牙可倒了黴了,活活被盤子給飛掉兩顆,嘴上地鮮血頓時瀰漫起來。
他的兄弟趕快湊到李哥身邊,有地拿出手絹給他擦血,有的衝黃河罵道:“你小子膽子夠大,連我們李哥都敢惹,兄弟們,咱們把這小子給掛了!”
那個李哥愣了片刻,氣地咬牙切齒,狠狠地罵道:“給我揍他,狠狠地揍他!”
酒店的服務員們見此情況,有的回過頭去偷偷地笑,有的卻不敢發出任何動靜,而那個偷笑的哥們兒,被李哥的一個兄弟扇了兩個耳光子,罵道:“笑,再笑,再笑還會有賞!”
三個黑社會的兄弟朝黃河虎視眈眈地走了過來,但也不難看出,他們其實心裡是有些發毛的,畢竟,剛才黃河的那一盤子讓他們開了眼界,這人,絕對不是好惹的。
黃河向前走了一步,卻被王珊擋在了前面,王珊對走過來地黑社會們說:“大哥,你們別怪他,他喝多了,他喝多了,這樣吧,我賠給你們錢,你們饒了他吧,他真的喝多了!”說著果真從口袋裡掏出大把的鈔票,足足有一千多。“這些夠不夠,不夠我再補。”
李哥已經擦乾了嘴巴,走上前來,看見面前這個丰姿多彩的王珊,頓時亮了眼。“讓我饒了他也行,除非你能陪李哥我一晚上,不然,今天,他休想完整無缺地從這裡走出去!”
黃河一聽這話更來火了,強行撥拉開王珊的阻攔,擋到了她的面前,衝李哥罵道:“做人還是聰明點兒好,別以為手下有幾個人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個社會,還是邪不壓正!”
其實黃河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到心上,很隨意地抄起一個酒瓶子,照自己頭上一磕,瓶子碎了,腦袋沒事兒,這是因為用了氣功護體。
李哥一見,倒也不畏懼,反而也抄起了一個啤酒瓶子,往自己腦袋上一磕,同樣是瓶子碎了,腦袋沒事兒,看來也是個練家。
“別以為就你他媽的會點兒氣功,老子也不是吃乾飯的!”李哥罵著,看了看那幾個服務員,然後衝旁邊的兄弟使了個眼色,那哥們倒挺善解人意,衝那幾個服務員喊道:“我告訴你們,誰要是敢報警,我就讓誰見他祖宗去!”
看來,一場惡鬥再所難免,王珊急的眼睛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