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想跟你浪費口舌,如果你想去,就在六點半之前趕到索尼倫酒店。如果不想,你可以不去,我也不會怪你。”
“你——”電話那邊的趙佳蕊氣的咬牙切齒。
但黃河,卻果斷地說了聲:“再見。”然後兀自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黃河之所以會跟趙佳蕊以這樣一種語氣說話,緣於他知道了趙佳蕊的一個秘密,當然,他現在還不想揭穿她,那樣的話,就太沒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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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半,黃河準時開車到了索尼倫酒店。對於趙佳蕊的赴約,他沒有半點兒的懷疑,料定她肯定已經到了。
果然,在索尼倫酒店門口,有個身穿裘皮大衣,頭戴遮耳白色保暖帽的女孩,正衝著這個方向張望。見到黃河地車到了之後,那女孩兒一揮手,示意告訴他她在那兒。
當然,那女孩兒不是別人,正是趙佳蕊。
黃河整理了一下西裝,感覺外面真的有點兒冷,便加快了腳步,朝酒店走去。
趙佳蕊主動湊了過來,埋怨道:“你可真夠準時的,也不打點兒提前量,害得我在這裡等了你二十分鐘。”
黃河輕輕笑道:“打提前量是你們記者的特點,我只求準時就行了。”
趙佳蕊憤怒地道:“我發現你當了總經理之後,跟變了個人似的,變得有些不可理喻,自恃清高了。你可不要忘記,華聯公司雖然搖身一變,成了華聯集團,你也搖身一變,成了總經理,但說句不好聽的,華聯集團是後孃養的,不是你親生,你只不過是陳婷手裡的一顆棋子罷了,人家才是公司地親孃!”
黃河並不生氣,而是誇讚道:“親孃後孃?也許只有像你這樣博學的女記者,才能找到這麼貼切地形容詞。”
趙佳蕊轉而一笑,道:“我說地是實話。”
黃河卻說了一句讓趙佳蕊差點兒氣死的話:“我喜歡聽實話,你總算說了一句實話。”
“你,你什麼意思?”趙佳蕊感覺黃河有些怪怪的。
黃河笑道:“沒什麼意思,你最好暫時不要多說話,否則明天的各家報紙,頭版頭條就會——”
趙佳蕊明白他的意思,趕快用手捂住他地嘴巴,拉著他快步朝二樓的單間走去。
點菜、上菜,上酒,一切宛如以前地重複,到位後,趙佳蕊笑道:“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一起吃飯的場景,還記得嗎?”
黃河只是淡然一笑:“當然記得,不過還是忘記的好。”
趙佳蕊眉頭緊皺,道:“什麼意思?你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呀?我感覺你好像不太正常。”
“是嗎?我怎麼沒感覺出來?”黃河舉起酒杯,道:“來吧,敬你一杯酒,祝賀你的身體康復。”
趙佳蕊極度汗顏,埋怨道:“我的傷都好了快三個月了,你現在才祝賀?當初的時候,你為什麼置我於不顧?”
黃河兀自地喝乾了自己那杯,笑道:“現在難道還晚了嗎?你應該還記得,你那天地表現,可是讓我現在的心情還沒平靜下來。”
“你是因為我那天地表現,才開始疏遠我,是嗎?”趙佳蕊用擦了口紅的嘴唇,淺淺地泯了兩口啤酒後,拿著一雙格外明亮地眼睛盯著黃河,彷彿急於知曉答案。
黃河心裡有數,但還是假痴不顛地道:“也許是吧。”
趙佳蕊神情更是凝重,很倉促地道:“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那,那是一次,一次試探,一次別出心裁的試探,只是,只是試探地資本過於昂貴,是我的身體。”
黃河夾了一顆海參,站起來放到趙佳蕊的小菜碟裡,頗有諷刺意味兒地道:“說的真好聽,試探,試探,不虧是記者,多麼荒唐的話,在你嘴裡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