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林漢睡在他的身邊;鼾聲如雷;整個天水湖東岸都在傳遞著鼾聲的迴響
其他勇士似乎都習以為常;又或者是太過勞累;也都安靜的睡著了。
可雷加卻無法入睡。
索林漢的鼾聲只是很小的一個方面;他發覺自己喝完酒之後;精神變得格外的亢奮。
曾經被翼龍女妖挑逗起的那股慾念;正肆無忌憚的在他體內延展。只要他一閉上眼睛;翼龍女妖那扭動的腰肢和盪漾的胸脯就浮現在他的眼前;那具妖嬈的身材一會兒顯出女妖滿是字詞咒文的紫臉;一會兒又變成千牧雪的紅紅臉蛋;一會兒又變成艾梨莎那冷如冰山的面容。
每個面容的表情都不同;或誘惑;或羞澀;或冷漠;但那具身體卻像腹中的烈火一樣;舔舐著他那條最脆弱的神經。
他使勁搖了搖頭;想把這種亂心的慾念給扇走;但指縫劃過溼暖的空氣;手掌中立刻有種被**充盈的感覺。指縫與指縫之間全是那軟軟的柔滑;就連指尖的感覺也是那麼的真實;真實讓雷加以為真的觸碰到了什麼;他猛的一下把手抽了回來。
當他睜開眼睛;看到手裡空空如也的時候;又忍不住一陣失落。他內心裡卻有個聲音一直在叫喊;告訴他;他喜歡這種感覺;他要這種感覺。這種感覺混雜著酒精;讓他陶醉不已。
雷加攥緊了手指;分不清楚自己是想把這種感覺清除掉;還是單純的想要再次回味。
他覺得口於舌燥。難道這就是酒精的副作用?
幾次輾轉反側之後;雷加決定站起來透透氣;他順著天水湖上游走去;想找處於淨的水源;好好喝上幾口;讓自己清醒清醒。
天水湖很大;東岸這裡並不是他被千牧雪救起的地方;而是相反的對岸。雷加很想念自己的霜龍劍;但距離太遠;他根本沒辦法橫渡整座天水湖。
他一直沿著湖岸走;直到自己看不到勇士們的宿營地為止。
他選了一處幽靜的地方;站在岸上;把頭扎進冰冷的湖水中;這才感覺輕鬆了一些。
雷加就這樣將頭埋在水下;享受著透骨的安寧;驅散酒精的醉意;等他想要把頭抬起來的時候;突然聽到岸邊有荸的響動。
響聲由遠及近;似乎是一個人。
雷加微微一怔;決定先不驚動對方;而是將整個身體全部潛入水中;準備伺機而動。
來人形色匆匆;從清澈的湖水下向上望去;雷加朦朧的看到來人手裡拿著一把重型武器。
那個人影停在水邊;似乎是在觀察四周;然後把武器丟在一旁;用手解著什麼東西。
雷加疑惑的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清楚那人究竟在做什麼。正當他準備衝出水面一招制敵的時候;他看到鎧甲和衣物從那個人的身上滑落。
是艾梨莎她正在脫——
雷加差點將一口冷水吸進肺裡。他想現身制止;但已經來不及了;艾梨莎挺身一躍;直接跳進雷加面前的那片水域中。
雷加的大腦隨著水浪“嗡”的一聲炸開了。剛剛被壓制的慾念之火;瞬間將他的每一存骨頭點燃。
——艾梨莎早就想下湖把身上的血汙洗於淨;但作為勇士隊的領導者;她首先要安排好重傷員的治療順序;鼓勵他們堅強一些;還要重新調整崗哨;做完所有的一切;她才能清閒下來。
她畢竟是女孩子;那些輕傷的勇士可以扒掉褲子直接衝進水裡;她卻不行。一直等到她確定大家都安睡了之後;她才躡手躡腳的起身;避開崗哨的視野;找到這處僻靜的水源。
翼手龍的黑血讓她癢的不行;為了儘快消除刺癢;她使勁的在冷水裡撲騰著;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白嫩的肌膚。
水波一粼粼的盪開;讓仍憋在水中的雷加叫苦不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