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幾兄弟之間的感情,還用說嗎?俗話說的:捨命陪君子!虛啥子虛?硬上!”歐陽松一方面既不放過闞海,另一方面,又給他打氣。
闞海知道:既然大家今天鑽攏了,要想溜脫是不可能的。至於說喝酒的事,現在還沒有開始就爭論,沒有多大意思,還是等喝的時候再說吧。於是,他也就沒怎麼與歐陽松爭辯。
後來,學校伙食團晚餐鈴聲響時,按揚山的建議,由揚山和闞海出錢(揚山開初的意見是他自己負責,但闞海不依,說一定也要分擔一份,否則,科不平)去食堂買了一份回鍋肉、一份炒白菜、一份燴四季豆、一份炒南瓜絲和一斤米飯。回來後,大家商定:先吃菜、喝酒,待喝酒喝得差不多時,再在揚山的寢室裡用電炒鍋燒一盆素菜湯!
就這樣,傍晚時分,當西下的夕陽剛剛躲到獅子山後邊的松林裡去了的時候,他們四人便把揚山廚房裡的一張低矮的小方桌搬到外面的‘客廳’裡,抬來大小、高矮不一的四種型別的椅子,每人各霸一方,挽起襯衣的袖子,開始狼吞虎嚥起來……
“老闞,你今天是第一次到這上面來,也是我們第一次在揚山這裡喝酒,可惜,呂曉雲不在,但是,我建議,揚山、熊師兄,我們各敬老闞一杯,怎麼樣?”歐陽松首先發話道。
“要得,怎麼都行!”揚山和熊建兵均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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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行,這裡就數我的酒量最差,我最多隻有一兩酒的量。你們要是這樣,喝不到兩杯,我絕對喝醉不可,你們到底還要不要我陪你們喝啦?”闞海見他們三人都來圍攻自己,趕緊招架。
“今天,我們幾個兄弟夥第一次在這上面鑽攏喝酒,怎能採假水?”歐陽松仍然對闞海是不依不饒。“我中午下鄉時就喝了不少了,但是,為了兄弟感情,我也得捨命陪君子。要是闞兄你那樣,怎麼說得過去?”
聽歐陽松說得那麼誠懇,闞海不禁動了真情。他實話實說道:“不是說我狡酒,我的確是能力有限。其實,我也很想能象你們那樣喝,但,確實不能勝任,能者多勞嘛,這樣好了,第一杯酒我們大家就共飲,不要說誰敬誰的,好不好?”
雖然埋厭,但見闞海那般,同時也話說得在理,歐陽松、揚山、熊建兵也就只好作罷。
喝完第一杯酒後,大家便紛紛舉筷夾菜。
闞海忽然想起歐陽松剛才說的‘中午下鄉’一事,便問他怎麼星期天還要下鄉去。歐陽松回答說,這是他進縣物價局來,局長第一次帶他下鄉去。他原來還不明白領導們為何那麼喜歡星期天下鄉,直到今天上午,才終於明白了。
“說白了,選星期天下鄉,表面上給老百姓的印象是——你看,人家領導們星期天都不耍,還要風塵僕僕地深入基層檢查工作呢!其實呢,選星期天下鄉是去避暑,坐著空調車到鄉鎮企業的車間裡轉一轉,然後,就到書記、鄉長的壁墅裡悶金花或打麻將。給揚山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們正在揚書記家裡消涼呢。”
歐陽松眉飛色舞地說道,他那得意的神情,足實讓熊建兵嘖嘖讚歎、羨慕不已。
歐陽松的話,讓二兩酒下肚後的熊建兵也跟著講起一段趣事來:
“嗨,聽歐陽兄這麼說,我也到想起了那天我們院裡小兒科的盧老師跟我擺的他老婆單位的頭兒的故事。這裡我就不具體說明是哪個單位的了,聽盧老師說,這個頭頭,單位上分內的事不做,一開了春,就隨時找機會往基層跑。盧老師的老婆的單位裡有個爛肚皮還特地為她們的頭兒編了一首打油詩呢——四個輪子往下轉,隔著玻璃往外看;中午在館子吃雞魚蛋,晚上喝酒還要三陪女伴!依我看吶,你幾爺子上午下鄉去的情形,也怕就是這樣的,對吧?”
熊建兵微笑著問歐陽松道,他那胖嘟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