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外傷的病人的藥包,能用這麼些藥的倒是記起只有上個月的一箇中年男子,他說是野外打獵受的傷。”
“那人可有留有住址,可曾回來複診?”
“回大人,本應該這個月中回來複診的,但是沒有按時回來,想必好了差不多或者另請高明為他治病了。住址的我們本來是該保密不方便透露的,但是那位客人沒有留下任何資訊。”
“若你說的屬實,那你可曾發覺有什麼可疑的嗎?”隨從不甘心線索斷了。
“恩,我想想 ,奇怪的話便是那位男子不像是在野外打獵的農戶,但是他卻是一身農戶的裝扮,而他的手是沒有幹過農活的痕跡。”
“姑娘觀察地很仔細,那麻煩姑娘再想想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因為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最近行刺弈王府的疑犯。”寒君逸開口了道,一個小小醫女竟有如此細緻的觀察力?
“因我學醫時間甚長,辨識草藥養成了過人的觀察力,因為不仔細就有可能辨認錯草藥。”其實那天看見那個人往後面走,還抓的都是治療刀傷箭傷之類的藥,她就感覺奇怪了,看到走後門估計定是有什麼麻煩需要趕著出城了。“隱約記得好像往後門走了。”
“後門?”遭了,這是要進城了,寒君逸早對濟世堂地理位置瞭如指掌,走後門的話不用想定是那個刺客了。“楓”。
一個叫楓的男子應聲向前,向寒君逸點了點頭便也快速往後門去了。
“麻煩姑娘了。”寒君逸見該問的都問到了,便準備離開。
“不客氣,能幫到忙是我們濟世堂的榮幸。”
看了一眼沅嫋嫋,感覺很熟悉,又實在想不起來。寒君逸一行人便直接離開了。
莫非這就是宸少翊說的好戲開始了?沅還真是讓人期待這場好戲啊。
“剛剛那誰啊?”沅汐汐忙完後便走了出來。
“弈王啊,你不認得?不是七巧宴席上見過?”沅嫋嫋小聲地問道。
“啊?還沒不記得了,當時我全程都在吃,哪裡記得哪個是哪個啊,倒是記得姐姐你跟宸王訂婚。”沅汐汐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真是美食在前,誰管那麼多啊。
“你啊。”沅嫋嫋也是被汐汐凡事就知道吃的心大無語到。按她的心性,自己只能更努力一點,更強大一點才能保護好所有自己想保護的。
“今日到此為止,回家吧。”沅嫋嫋拍了拍沅汐汐的肩膀。便去換下坐診才穿的衣服與沅汐汐準備坐上馬車離開。
“沅小姐?”馮菲兒被攙扶著在濟世堂門口等候自己的馬車,正巧看見上馬車的沅嫋嫋。“她怎麼也在這?”回頭又看了一眼濟世堂,興許也是來看病的吧,像自己都得出城求醫,城裡的醫館沒有一個有用的,也不怪她跟自己一樣出城求醫。便也沒有多想。“好像再過幾天就要進宮有宮宴來著?紅梅”
“小姐,再過五天便是宮裡舉辦的悅來宴。”紅梅扶著馮菲兒說道。
“五天,五天我還來得及恢復嗎?”摸著傷痕累累的臉蛋,馮菲兒差點又爆哭了,要不是剛剛交代過不能哭,淚水可能會導致傷痕留疤,只能咬牙忍住即將掉落的淚珠。到底是誰?誰要害我!!!回想了一萬遍,今日都沒有吃錯過什麼東西,難道說尚衣閣的布料有問題嗎?不應該啊,自己可是常客,它的衣服穿了很多年了。那一定是有人嫉妒我是世子妃,要害我!!!一定要爹替我查明真相。
一晃就是五日後,馮菲兒重金買了膏藥敷臉才好多了,只需要上厚點的妝容她便可以本面目示人。
今日沅嫋嫋是一身淡紫色裝扮,汐汐則是一身鵝黃色。看著她們兩個此刻美好的樣子,白月娥不知不覺中感到有點傷感:老爺,你看我們兩個寶貝長大了,長的多美。這可是她兩個寶貝,就該這麼漂漂亮亮的且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