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兒子一起赤身裸體地並排跪伏在地上,被那些地位卑賤的暴民殘酷地姦汙凌辱!剛剛被暴民殘忍地奪走處男之身的傑弗在被暴民姦淫時還在羞恥痛苦地呻吟反抗,而自己竟然已經徹底淪落成了暴民的洩慾工具,當著兒子的面前就做出這麼樣的表現!
路克森立刻羞愧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傑弗眼睛裡的那種絕望和茫然。
他想掙扎反抗,可很快就又屈服於了暴民那粗大Rou棒的野蠻姦淫之下,再次搖擺著屁股好像男娼一樣地迎合哀叫了起來┅┅
12
“夏洛克,我們的軍隊沒有繼續朝這裡前進,而是轉向北邊去了。”
一個塞赫人朝夏洛克彙報著他偵察來的叛亂軍的行蹤。
“媽的,這麼說我們不能再在這裡停留下去了。那些被打跑了的政府軍肯定又會厚著臉皮追回來的!”夏洛克忿忿地罵著,站了起來。
這些暴亂的塞赫人儘管有夏洛克領頭,但顯然仍是一群烏合之眾。
既然反叛軍沒有繼續朝伯爵的領地前進,那他們也只有放棄這裡了,因為這些政府軍儘管懦弱怕死,但對付這一百來個暴亂的農奴還是綽綽有餘。
“賤豬!你豎著耳朵聽什麼聽?!”夏洛克忽然扭頭朝跪在一邊的路克森怒吼起來。
路克森現在的樣子已經和一個徹頭徹尾的男娼妓沒什麼區別了。
莊園主此時正彎著腰、叉開雙腿站在地上,這樣一來被撕短的下衣就褪了上去,從背後就可以清楚地看見路克森下面那沒有穿內褲的赤裸的下身和屁股。
他身上那些被皮鞭抽打過的傷痕已經快癒合了,但屁股依然悲慘地紅腫著;他的雙腳赤裸著,纖細的腳踝上戴著一副沉重的腳鐐;他的雙手同樣被一副粗重的鐵鐐鎖在身前。
路克森的臉上一根烏黑醜陋的大Rou棒此時正插進伯爵難堪的雙唇間,在殘忍地抽送姦淫著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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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用戴著鐵鐐的雙手捧著那醜陋的Rou棒,放在自己嘴裡吮吸著的伯爵聽見了夏洛克和那塞赫人剛才的談話,他立刻略微停頓了一下吮吸的動作,微微扭過頭朝夏洛克看了一眼。
那塞赫人的話令伯爵本來已經一片死灰的心裡頓時又升起了希望!
這些天來被暴亂的農奴不停姦淫、蹂躪和折磨的路克森已經徹底絕望了,他幾乎是在不停地性茭和被強暴中渡過著每一天,就連休息的時間都少得可憐。如果不是夏洛克見這個男人實在被姦汙糟蹋得不成|人形,而命令暴民不許再碰路克森已經被幹得紅腫出血的屁眼,路克森幾乎懷疑自己還能不能活到現在。
但即使如此,這些懷著復仇的怒火的塞赫人依然想出了各種殘酷的花樣來虐待折磨路克森,包括將他赤身裸體地捆綁成各種姿勢羞辱漫罵、強迫他光著身子在地上邊爬邊學狗叫、給伯爵戴上鐐銬和木枷在莊園裡示眾,而像現在這樣只是強迫路克森為他們Kou交已經是最仁慈的一種了。
路克森已經開始習慣了這種好像男娼或囚犯一樣被殘酷地折磨虐待,即使是在暴民面前裸露身體做著各種淫蕩的舉動也不會有什麼羞恥的感覺。
但那個塞赫人的話卻令他隱約又有了希望。
‘如果我們的軍隊來到這裡┅┅該死的塞赫人,最好把他們殺得一個不剩!不、我要親手把夏洛克那個雜種吊死!’
路克森甚至已經有些興奮了起來。
“賤豬!好好當你的男娼吧!哼,別以為我會把你留在這裡!我們撤離時一定會把你、還有你那個賤豬兒子一起帶走的!”
夏洛克惡狠狠地用手伸向路克森,在他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捏著罵道。
“嗚嗚┅┅”
屁股上被捏著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將伯爵又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