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親百忙之中抽時間過多教導他的學業而激動,但是現在……‘他更想問父王,‘為什麼讓他少去見母妃’,是他哪裡做的不好,還是如身邊的人傳出的眾多說法中的一個惹惱了母妃,父王現在不過在例行補償;
或者是父王覺得他不配出現在母妃面前,讓他看清自己的身份。
可無論是哪一種,元自冥都不能問,小小的他就是想不通,這些年察言觀色的境遇,也讓他不得不認清自己的位置,儘量沉默。
元謹恂沒功夫管他,因為剛才的一瞬想到了元自冥的母親,元謹恂的臉色更談不上好了,將來某個孩子的舉動,是不是也會讓她在不經意想起孩子的父親。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再三建設的心裡防線又在慢慢動搖,不過想到並不是每位新出生的孩子,都有運氣能活到成年,便沉下心來。
元謹恂離開後。
奶孃高興的抱住大皇孫,激動的眼睛含淚:“少爺,少爺,您終於要熬出頭了,只要娘娘生位公主,將來……將來……”定能羽翼豐滿,即便以後太子妃剩下嫡子也不用怕了。
奶孃說的很小聲,即便是一旁新來的太監也聽的不真切,但太子走時的話他們是聽見了,眼裡的激動怎麼掩也掩不住。
本以為伺候的是位可有可無的主子,想不到太子竟然如此重視,即便無緣那個位置,跟著一位受寵的皇孫,也是值得慶幸的事。
春思為娘娘解下頭上的飾品,盤握的頭髮帶著壓褶的彎曲鋪散在肩上,春思拿出梳子小心的服侍娘娘通發:“書雅,去做壺水來。”
奴才都是聰明人,書雅更不笨,這是春思姐要和娘娘說貼己話了,她這壺水當然能做多久就做多久。
“是。”
春思從朦朧的鏡子裡看眼娘娘的表情,然後小心的開口:“娘娘,剛才殿下怎麼了?好好的最後好似又生氣了?”
林逸衣撫撫耳鬢:“擔心了?”
春思心有餘悸的道:“當然了,覺得殿下一生氣心裡就很慌!就怕殿下想起奴婢們,拿我們出氣。”
林逸衣聞言笑了:“想什麼呢。放心,他應該是在自己生悶氣。”元謹恂遠沒有表現的那般寬宏大度:“如果因為他每次臉色不好都擔心,你還有幾天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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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奴婢膽小嗎。”而且娘娘還經常惹太子生氣。春思抱怨的看眼銅鏡中的娘娘,最後一句雖然沒有說出口,表情傳達的卻很清晰。
林逸衣對著鏡子一笑:“你啊。”
……
林逸衣身體好些後,拿了書雅的腰牌,帶著春思春香出宮了。
花江音收到訊息,等在林宅門外,長裙依舊,美貌絕倫,腳上未著寸縷,姿態越加風情,美人依欄,萬種美態。
花江音遠遠的看到轎子,立即拋開大門飛快的向林逸衣跑去。
“你慢點,小心踩到頭髮。”
春思扶著娘娘下轎,對花江音微微福身。
花江音挽住林逸衣的手,明亮的眼睛上下打量她一番:“看著也沒怎樣嗎?”
“是沒怎麼樣,我也不才幾天不見你,就嚷嚷著好似被拋棄了一樣,給你的底牌都捨得用了。”
提到這個花江音就煩:“我有什麼辦法,狄哥非要離開,我又找不到你,只能拿出來用了,可誰知道他會不還給我,早知道,我就只讓他看不讓他碰,真小氣。”
花江音扯著袖子,真的覺得那個陰陽怪氣的男人很不正常,但想到心裡的內容,立即歪著頭笑的別有居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