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
是啊,馬騰能不得意麼,領導交待的事兒,他馬某人超額超標完成了,不應該得意麼?
熟料張立君一把扯過文箋,氣運丹田,大喝一聲:“滾!!!”
馬騰就這樣面無人色地被轟到了門外,到了兒,也不知道自個兒為何不受賞,反而受罰!
還是三天後,請教執法隊中的老油子才明白全因後果,馬騰悔得恨不能一頭在牆上撞死。
自個兒邀功就邀功唄,有必要把整件事兒說得那麼清楚麼,居然還直言認為領導的策略太耗時間,這不是當眾撕領導麵皮麼,自己不倒黴誰倒黴?
卻說張立君扯過文箋,直接攤在掌中,就開始揮毫,瞬息,一張蓋了紀委大印、有紀委書記親筆簽名的合法逮捕手令,便宣告誕生!
張立君持了手令,直直步到薛向近前半米處,提了手令一端,便朝薛向眼前遞來,恨不得一巴掌把手令拍在薛向臉上,“可以搜了麼,薛大書記!”
“請!”薛向聳聳肩,從辦公桌上跳了下來:“要我說,辦公事兒就得有辦公事兒的樣子,就得公事兒公辦,公事兒不公辦,何以為公?張書記帶頭不公事公辦,下面的同志就容易學著不公事公辦,上上下下,都不公事兒公辦,這公事兒還能叫公事兒麼?這公事兒都沒了,那何必還養著公辦的人呢,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張書記帶頭不公事公辦,就是在砸廣大負責公辦幹部的飯碗,由此可見,公事公辦……”
薛老三瞬間化身快嘴李翠蓮和郭德綱合體,竟當真張立君的面兒說起了繞口令,氣得張書記鼻子都歪到一邊兒去了,衛美人更是不住掩鼻,遮嘴,最後笑得實在陽光燦爛,一隻手幾乎都不夠用了,差點兒沒添上第二隻手,捂了俏臉!
“這是什麼!”
一名寸頭執法隊員從薛向辦公桌的左邊立櫃裡,帶出個報紙包裹而成的小包裹。
張立君二話不說,上前就扯爛了報紙,破洞處,露出大團結的一角來。
張立君獰笑著望向薛向,手上更是不停,三把,兩把將報紙包裹扯了個粉碎,未幾便露出大團結的真容來,竟是足足十捆大團結,堆砌而成,每捆約摸百張厚度,不用細數,便知這筆錢鈔總額當在一萬上下!
驚天鉅款,驚天大案啊!
場中諸人,除了俞定中三位,其餘人等無不色變。
便是衛蘭等人此前見了薛向的鎮定,心中也多少存了些僥倖心理,可這會兒鉅款真被抄出,立時將這最後一絲僥倖,打了個粉碎!
“薛向同志,這是怎麼回事兒!”張立君疾聲厲喝,濃濃威勢,撲面而來,震得場中諸人齊齊色變,這才是他堂堂紀委書記的本來面目。
薛向竟從荷包掏出根香菸,不急不徐地點上,還抽了一口,噴出股煙霧,“怎麼回事兒,您張書記又不是瞎子,難道不認識人民幣,還來問我!”
張立君喉頭一甜,險些沒噴出血來,“我問的是這些鈔票在你的辦公室裡被抄出來,你作何解釋!”
薛向道:“你真要我解釋?”
“必須解釋!”張立君斬釘截鐵,好容易釘死了這小子的七寸,焉能不徹底打滅他的威風。
薛向道:“很簡單,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一個男人把這些錢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塞進了我的辦公桌,第二種可能,是一位女人趁我不注意把這些錢塞進了我的辦公桌!不知道這個解釋,張書記可還滿意!”
第二百六十五章怒火中燒的典守者們
忽然,張立君不恨薛向了,因為此刻他瘋狂得恨起了自己,明知道這傢伙是蒸不熟,炒不亂,壓不扁的銅豌豆,外加纏上就甩不掉的牛皮膏,自個兒還一遍又一遍給他機會發揮表演。
這不是人家抽了自己左臉,自個兒又著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