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此刻根本想不到任何的自救之法，唯有靜靜等死。

他知道，在實力相差太過懸殊的情況下，反抗，只是徒勞，就算想逃，亦是無法辦到。

“告訴我，我是誰？”就在此時，籠罩在淡黑色戰氣光芒中的妖門老祖，終於開口了。

“你說什麼？”陸天羽聞言，不由大吃一驚，沒想到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告訴我，我是誰？”妖門老祖聞言，立刻發出一聲瘋狂的大叫，身子一動，已然瞬間抵達陸天羽面前，右手一揮，將其抓在手中，帶到自己面前。

妖門老祖面部籠罩的淡黑色戰氣扭曲變形中，立刻露出其臉部輪廓，陸天羽一眼望去，頓時發現，此刻的妖門老祖，雙目之中竟然空洞一片，其內盡是濃濃的迷惘之色。

這種迷惘，猶如失去了記憶一般。

“你……你不記得自己是誰了？”陸天羽立刻戰戰兢兢，試探著問道。

“說，我是誰？”妖門老祖目中頓時迸射出滔天赤紅之芒，似乎已經快要接近瘋狂的邊緣。

與此同時，妖門老祖更是唰的舉起左手，開始重重捶打著自己的腦袋，發出陣陣砰砰巨響，臉上滿是濃濃的痛苦之色。

“別打了，我告訴你，你是誰！”陸天羽已然嚇得肝膽俱裂，連忙叫了起來，他生怕妖門老祖一個不高興，一拳砸在自己的腦袋上，那自己就得立刻化作一堆肉醬了。

“我是誰？”妖門老祖聞言，頓時停止了瘋狂的捶打，死死瞪著陸天羽喝道。

“你是妖門老祖！”陸天羽立刻據實答道，他想要看看，妖門老祖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瘋了。

“妖門老祖又是誰？”誰料，妖門老祖聞言，卻是問出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問題。

“就是你！”陸天羽連忙答道。

“你是誰？”妖門老祖突然問道。

“我叫陸天羽！”陸天羽迅速自報姓名。

“不記得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是妖門老祖，你是陸天羽，妖門老祖是誰？陸天羽又是誰？”聽了陸天羽的回答後，妖門老祖竟然再次舉起左手，重重捶打著自己的腦袋，發出陣陣驚天轟鳴之音。

即便是腦袋被砸得頭破血流，亦不自知。

“看來，這妖門老祖是真的瘋了！”陸天羽見狀，那顆高懸的心，終於瞬間落到了實處。

看妖門老祖如今的模樣，絕對不是裝的，而是真真正正的瘋癲了。

心念電轉間，陸天羽迅速想到其內端倪，想必，這妖門老祖是在渡劫的最後關頭，遭受了外力的干擾，從而功虧一簣，導致意識海遭受重創，失去了昔日所有記憶。

這也很好理解，畢竟，憑著妖門老祖的實力，若無小妖最後關頭髮出的雷霆閃電攻擊，他絕對能夠順風順水的成功進階，根本不會發生半點意外。

但在九瞳妖冥獸的幫助下，最後那第九條雷龍，也相當於是小妖的全部攻擊凝聚，對妖門老祖發動了一記重擊，導致他腦袋被雷電劈中，意識海受傷。

一念至此，陸天羽不由長長嘆了口氣，說實話，若非為了媚情，他絕對不會大鬧妖門，更不會想到去破壞妖門老祖的進階。

畢竟，修煉到妖門老祖這個程度，著實不易。

但，世間之事，便是如此，陰差陽錯之下，妖門少主抓來媚情，欲對她不利，從而引來陸天羽這個殺神，大鬧妖門之下，使得昔日堂堂九大門派之一的輝煌妖門，從此隕落。

這一切，可說是命運使然，怪不得誰，若是再給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