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九世惡人的線索。
反而功德足足掉了上千點,說明這段時日的混亂多少還是有些影響的。
只得秦白慶幸的是靈隱寺山下的建築已經完成大半,應該明日就能竣工。
建築的外表與醫院有些類似,三層樓的高度內有乾坤,大量的符咒銘刻在牆面,用以堅固。
裡面除了一間用作會診外,其餘大大小小全是病房。
這時秦白突然發現有個擂臺旁有些喧譁,圍觀的人群大多都是小有修為的練家子。
他臉上生出喜色,雙腳發力向城中跑去。
只花了短短的幾分鐘,秦白便趕到了擂臺下,此時甚至打鬥還未開始,正處於爭執不休。
提出上擂臺的是個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修為算不得多高,不過是明勁巔峰。
他目光死死的盯著蹲坐在地上的乞丐,心頭感覺無比暢快。
“夏侯啊夏侯,二十年前你我見過還記得吧?”
夏侯劍客邊喝酒抬頭看去,眼神最後落在了男子手臂上那道狹長的疤痕上面。
男子冷冷的笑道:“貴人多忘事,在下陳幸生,曾被你一劍斬落馬下,當時劍尖就差半掌的距離……”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主動放你活路的。”
夏侯劍客淡漠的轉過頭去繼續說道:“因為我感覺殺你不難。”
人群發出喧譁,大多都是對陳興生的譏笑。
畢竟夏侯劍客幾十年在江湖上可是小有名氣,僅憑劍術找不出幾個對手。
陳幸生面目扭曲了起來,他氣急敗壞的想讓夏侯劍客上擂臺,但明顯被後者無視了。
之所以不直接出手,主要還是求個出師有名。
在擂臺上完全以切磋作為理由,不怕捕快來找麻煩,而且次日的武林江湖報也能長長臉。
秦白見夏侯劍客頹廢的模樣頓時心念一動。
他忍不住掏出醫書翻找了起來,沒過多久就有所發現。
秦白打算將夏侯劍客當做自己的實驗目標,畢竟此人絕不會是九世惡人,哪怕出了什麼好歹也無事。
人群鬨笑下,陳幸生氣血上頭也管不了什麼了,直接抬起手一掌拍了過去。
夏侯劍客放下酒壺,他用手臂嘗試接住攻擊,但反應明顯慢了半拍。
眼看著夏侯劍客至少也是個經斷骨折,陳幸生的腦海裡已經出現了對手痛苦哀嚎的模樣。
可突然間,他的面前突然多了個高大魁梧的人影,手掌重重的拍在了其胸腹部。
秦白連半步都沒有後退,甚至白大褂依舊整潔如新。
隨即陳幸生感覺龐大的氣勢壓在自己身上,興奮之情頓時蕩然無存,只剩下了無以言表的恐懼。
秦白掏出本筆記,用夾在書頁裡的鋼筆給陳幸生簡單做了個素描,然後開口問道。
“叫什麼名字?”
“陳…幸生……”
“恩,狂躁症,你可以走了。”
秦白毫無表情的合上筆記,陳幸生被嚇得渾身顫抖起來,彷彿被地府閻王記在了生死簿上。
一旁的夏侯劍客面容複雜,他對於秦白記憶猶新,畢竟當初在郭北縣見過。
此人給他的印象就是氣血遠超尋常,表現的卻有些初出茅廬,沒想到修為竟然如此駭人。
秦白剛準備將夏侯劍客扶起來的時候,突然人群中有個雄厚的聲音響起。
“想必這位是秦白掌櫃本人吧?”
看似普通的老漢走了出來,他露出的面板黝黑,雙眼也較為混沌,嘴裡的牙齒爛了大半。
“叫我秦大夫就行,怎麼稱呼?”
見秦白沒有否認,頓時人群議論紛紛,無數對熱切的目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