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原出臨死之前的絕望和驚恐。

「哦，沒事兒，新的，沒粘好。」

「連雲』彎下腰，將半張臉撿起來，

啪一下，重新貼在了殘缺的面孔上，可卻貼錯了位置。

貼在了還黏連著的那半張面孔之上，查拉了半截下來，映襯的另外半張裸露著肌肉的面孔，越發獰。

自慘白的燈光下，血水從裂口之下緩緩滲出，滴落。

劃出了嘲弄的弧度。

咕咚。

光頭女人艱難的，吞了口唾沫。

那一張掙獰的面孔，已經近在哭尺。

微笑著，發問：

「你剛剛說—--我的臉，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