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樹被人換了幾十年,開的花是有毒的,我們誰都沒發現。我這媳婦兒嘴饞,摘了花來煮粥,差點丟了命。
我自然是要謹慎行事些的。老五,你要找女人自己找去,我這一大堆事在忙,我連吃肉的時間都沒了。
哪來的給你物色女人的時間啊?”
林小滿嗔怪地看了徐衛國一眼,這叉嘴,什麼都說。還用一副幽怨的口吻說!憋死算了。不就半個月沒近身,搞得好像禁了三年似的。
龍五更聽了這話,臉色就變得有些古怪,指著茶杯說:“我這茶裡是加了料的,助生子的!我想著我是在做好事……結果幫倒忙了啊!”
龍五更答應幫忙走快速程式,幫徐天來登徵婚啟事,並用組織部的名義來登。可是那助生子的配方,真的是有些兇猛,徐衛國和林小滿晚飯也不敢吃了,談完了事兒就要往家趕。
等到徐衛國開著車回到軍區大院,天已經擦黑了,把車停穩之後,他開啟車門跳了下來,又來到後座,把一個布袋提了出來,就那樣扛在肩膀上往徐宅走。
警衛員覺得奇怪,就走上來問:“徐營長,你這袋子裡裝的什麼?我們要例行檢查!”
徐衛國一邊揉弄著鼻子,一邊說:“是我媳婦兒,長得太招人了,就裝布袋裡扛回來了。”說完之後,他又拍了拍林小滿後背,“小滿,小滿,到家了,一會兒就放你出來。”
林小滿哼了一聲,氣乎乎地道:“徐衛國,我討厭你!你竟然拿袋子把我套著像裝獵物一樣裝回家!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徐衛國無奈地哄道:“龍五更的藥太猛了,我見不得你,頭髮絲絲都不能見。怕半路上就化狼了,把你啃得渣都不剩下了。”
“哼!你以後別想來挨我。我感覺到了一萬點的傷害。你這跟擄人有啥區別?”
徐衛國不說話,就扛著人快步往徐宅走。
徐天來等了幾個鍾,早已經心急如焚,徐衛國把謊話這麼一說,他又止不住的有些希望,也同意了登報徵婚的建議,然後就指著餐桌說:“給你倆留著飯菜,吃了早點睡吧。你們那房是兒童房,小了,兒媳婦又愛來鬧我這個老頭子,我嫌吵吵,你們住二樓。二樓我早就清理過了,按你們那山洞佈置的,你們在那兒住,當你們的山頂洞人去。”
“爸!”徐衛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別沾藥了,你瞧你那兩眼,眶都是赤的,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丟人!”
徐衛國就把裝林小滿的袋子口開啟,然後把她的頭露了出來,又把袋口從她的頸部鬆鬆收了下。
“我餵你吃,我們速戰速決。小滿,你知道的……我快憋壞了,龍五更又給我喝了加料的茶水。我等不及了!也不想讓你跑。”
林小滿板著臉,一邊張嘴被投餵,一邊碎碎念,“催工還不催食呢!瞧你這急色樣,猴子都比你斯文。”
林小滿發牢騷的時候,徐衛國就捧碗猛扒飯,管她說他像猴還是像色鬼哦,反正這肉怎麼著也得吃。
這個時候,要什麼斯文和風度?
吃完飯,還得消食兒,趁消食這段時間,徐衛國就自己去洗了,怕林小滿跑了,就把布袋子用皮帶給捆床上了。
等到他洗完了,又來把林小滿拎去洗得白白香香的,就叨上床開工了。
剛開始一次,他還顧忌林小滿有半月沒經這事,怕弄傷,慢慢的挨弄,吻也吻得極為小心,做足了功課才開始,慢慢的鳥躍入深海,就自在了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他在林小滿耳朵邊上一遍一遍的問:“小滿,你也想我了對不對?”
“唔……”
還有什麼聲音,能比這樣情動時的聲音更動聽?
像是軍號,催著他一次一次的奮發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