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國把茶館老闆娘叫了過來,他記得,像這種茶館,有的還帶住宿服務的。
老闆娘遲疑地告訴徐衛國,她這茶館沒有住宿。
老闆娘剛一說完,旁邊那些還在喝酒的男人就鬨笑起來。
“阿香,你怕什麼?你不是沒男人麼?這兩個男人長得挺好,不管是他們半夜爬你的床,還是你半夜鑽他們的房,你都不會吃虧。”
阿香白了那些男人一眼,“別起哄。我這兒沒多餘的房間了。”
“怎麼會?你這裡原來可就是一家旅館,世代開旅館,迎來送往的。只不過你來後就把一樓改成了茶館而已。二樓不是有好幾間房的嗎?”
“對啊對啊,阿香,你這旅館說不開就不開了,樓上的房間都打算給誰留著啊?喲喲,該不會是藏了個小白臉吧?”
有知情的人也跟著起鬨。
“臉白不白我真不知道,可是小肯定是夠小的。”
說話這人是阿香隔壁賣布的。
“賣布的,有多小?哪裡小?”
“哈哈,阿香。我們這些強壯的男人你不要,幹嘛非得要小的?小的有什麼好?”
這裡原本就民風開放,再加上這些男人也是嘴粗習慣了的,阿香又不介意他們這樣說,他們就越說越帶顏色了。
有一些人還三三兩兩的用手指比劃了起來。
“食指還是中指,或者小指頭?哇,該不會是牙籤吧?阿香,你可真沒眼光。”
阿香瞪著賣布的阿布,啐道:“就你嘴多。趕緊喝完回家去,遲了,你家那個二妞又要拿鞭子來找人了。”
阿布紅著臉,硬槓著脖子大聲道:“我才不怕她。”
阿香突然望著阿布身後喊了一聲二妞。
阿布嚇得立馬跳了起來,“是別人請我喝的酒,不是我自己來的,二妞,你得相信我。”
阿布說完這話,發現所有男人都奇怪地盯著他,他才知道自己上了阿香的當,在滿堂的鬨笑聲中,阿布的臉色脹得通紅。
“阿香,你個壞女人,就知道戲弄我阿布。下次我不來你家照顧你生意了。”
阿香指著徐衛國三人對阿布說:“你家有空房間,就帶這幾位客人過去歇著唄。錢應該不會少你的。”
阿布想了想,還沒說話,突然又聽到有人在喊二妞,他下意識地覺得是有人跟著在起鬨,直接就開罵了。
“哪個不長眼的又在亂喊。二妞,二妞,二妞來了我阿布也要喝完酒才得回。”
唰的一下,一根長鞭子就捲了過來,直接纏住了阿布脖子,用力一拉。
一個穿著藏服的年輕女人衝進了茶館。
阿香和眾食客立馬掩住了耳朵。
“阿布!”這年輕女人的嗓門太大了,這一叫,直接把林小滿給嚇了一跳。
她一害怕,就往徐衛國身邊靠,徐衛國連忙眼疾手快的把她往懷裡一帶,大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她迷迷澄澄地問:“這是,打雷了?”
徐衛國輕笑起來,道:“別怕,不管是打雷還是颳風,都傷不著你。”
“那把王豐收也看好,他可是個珍貴的傷病員。”
“放心,他皮粗肉糙的,也傷不著。”
“哦,那就好,衛國,我吃飽了,頭也有點暈,想睡覺。”
“那靠著我睡。我會讓他們不要吵到你。”
徐衛國把人一摟,轉頭就對著那還要繼續喊的二妞說:“我媳婦兒睡著了,要吵要鬧的,全部去外面吵。我這人脾氣不大好,也不喜歡說重複的話。”
二妞收回纏在阿布脖子上的馬鞭,走向徐衛國。
“你脾氣不好?我脾氣就好了?你以你是誰啊?叫我閉嘴我就得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