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那樣……我就能打死你了。”
賀銘章小心翼翼地捧著那張照片,眼睛死死地盯著賀愛民,嘶啞著聲音字字泣血般一字一頓地說著。
賀愛民被他眼中深沉如海般的恨意嚇住了。
同時,他又怕賀銘章這些言論被更多的人知道。
畢竟,賀銘章現在也是組織內的人,有一定的話語權。
要是他向上頭打報告……
賀愛民打了個激靈,臉上突然堆上了一絲討好。
“銘章,你所知道的都只是片面之詞。你外公自己是開酒坊的,經常會嘗頭子酒,成天都是暈乎暈乎的,腦筋是不清楚的。
那小冊子什麼的,都是他醉後胡想出來的酒話而已。
我這一生行得正坐得端,除了孔憶青那件事我沒守住外,其他的,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你媽過。
你剛剛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