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良田上了樓,房門大開,床板上空無一人,地上扔著一床被子一個枕頭,他大駭,立馬叫仙兒仙兒,卻再沒人應他。
床頭那個跛腳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良田哥,喜歡你是一件甜卻又絕望入骨的事。若生不如死,自何處來,便歸何處去。我來過,或者並沒有來過,這只是我的夢。
萬良田從這字裡行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