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緊急事件,豐盛的不像話。”
艾晴好像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那樣,平靜回答:“你呢?”
“那我恐怕只能去找個人請客吃大餐了。”槐詩遺憾聳肩:“希望吃飯之前能把事情談完吧,不然對胃太不好了。”
“你自找的。”
“誰說不是呢?”
短暫的沉默之中,艾晴抽完了煙,忽然問:“有關天國的事情,你是認真的?”
“對啊。”
槐詩頷首。
倘若理想國是天文會的靈魂,那麼天國就是理想國的靈魂所在,各種意義上都是。
這一點槐詩不會妥協,也沒得商量。
艾晴聽完,微微點頭,“準備好怎麼說服我了麼?”
“沒有。”
槐詩搖頭,令那一雙細長的眉毛不快的皺起。
艾晴眼神漸漸冷漠:“所以,你真覺得我會不惜一切代價的站在你這邊,賭上所有,冒著整個現境再次動盪的風險?
是否有些過分呢,槐詩?”
槐詩也看著她,任由那銳利的視線釘進自己的眼童裡:“所以我懇請你,艾晴,再幫我一次。”
“為了理想國?”艾晴問。
“不,是為了我自己。”
槐詩搖頭,自嘲輕嘆:“一直以來,我有很多的問題,很多的迷惑,關於我自己——”
“我想要知道我究竟是為何而成,同樣,又為何是我。一直以來,所有我所追逐的答桉都在那裡。
只有在確定了這些之後,我才會有踏出下一步的勇氣。”
“……”
艾晴沉默著,看著他。
在寂靜裡。
許久,嘲弄一笑,似是失望。
“你甚至不肯花言巧語……”
槐詩愕然,張口想要說話。
可是有一隻手卻粗暴的扯住了他的領帶,將他拽過去了。就像是扯著鎖鏈和項圈那樣,不容許任何的反抗和猶豫。
強迫他面對現實。
面對自己。
不需再逃避。
再然後,如此輕柔的觸感,突如其來,壓制了他的意識,主導著他的思考,奪走了他的呼吸。
令他愣在原地,沉浸在薄荷和菸草的香氣裡。
忘記了時光。
如此漫長的時間中,他凝視著那一張近在遲尺的臉頰,而那一雙熟悉的眼童,自始至終,都在看著他。
未曾逃避。
直到最後,她終於鬆開了手,緩緩起身。
槐詩才終於反應過來,呆滯呼吸。
逆著夕陽漸漸暗澹的微光,看向她的身影。
寂靜裡,艾晴只是抬起手,平靜的拭去了嘴角殘留。
“看起來,確實不是第一次了。”
她微微點頭,說:“就當收點利息吧。”
那個煩人的老太太說的沒錯,有些事情總要解決。
所以,總得想個辦法……解決問題。
她再次,抬起了眼睛。
那一瞬間,槐詩下意識的,想要向後靠一點。
就像是小白兔感受到了獵食者的目光。
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就已經浮現出地下室、鎖鏈、囚禁……等等讓他寒顫不斷的詭異詞彙來。
可吸菸室外,腳步聲戛然而止。
好像壓抑著驚呼。
“嘖。”
艾晴不快的皺眉,抬頭看過去。
路過的女文員一愣,又迅速驚恐的低下頭,裝作什麼東西都沒看到,匆匆離去。
假裝沒看到架空機構的負責人在打調律師,還是按在牆上打……
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