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聞到了臭臭的味道,更別說那賣相和味道了…
王紅梅也真是個能忍的,竟然真的喝下去了,不僅喝了,還喝得一滴都不剩。
老太太盯著王紅梅喝完了,這才嗯了一聲,撿了空碗打算回屋,走的時候還跟王紅梅交待了一句:“晌午了,我餓了,快回來做飯。”
王紅梅死死的閉著嘴,使勁地點頭。那股噁心的味道一直在口腔裡竄,胃裡也翻滾著,她怕一張嘴,就會吐出來。
老太太冷哼著警告王紅梅,“不準吐出來,要全部吃下去。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收集起來的好東西,我費了這麼大的神,你要是敢漏灑一些出來,那就是故意跟我對著幹,不想懷我們萬家的孫子。
一個女人,如果生不下個一兒半女,這女人就不叫女人,什麼屁用也沒有。”
老太太敲打完王紅梅,見她不敢吭聲兒了,這才得意無比,昂首挺胸地走了。
林小滿撫額,心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轉念想到吳月,又覺得,這女人為難起女人來,言語苛責,傷筋動骨那都是輕的,還有的女人像吳月一樣,那可是動不動要你的小命哪!
也不知那惡魔信起效果沒有……
“哎喲,你說這女人,可真是這世界上最難懂的生物了吧?難怪人家要說,女人的心,海底的針,果然是有道理的。”
王紅梅忍了快十來分鐘,才把心頭的難受壓了下去,聽到林小滿這樣說,她沒好氣地說:“你這才哪跟哪兒啊?剛結婚,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你現在可是抓緊點,趁感情還不錯的時候,趕緊生個孩子出來,免得二天落得跟我一樣,在男人和婆婆面前,都抬不起來這個頭。”
林小滿知道她這會兒還正難受著呢,連忙順著她忙不迭的點頭,“是是是,紅梅姐說得對,我這立馬養好了身子,我就天天纏著徐衛國生兒子,生不出兒子來,我不讓他下這個床,行不行?”
王紅梅聽這林小滿越說越不正經,忍不住笑了一下,啐道:“瞧你說的這話,一點也不知道害個臊!你家徐連長可是一臉正派,偏生找了個媳婦兒這麼不正經,這可真是好鐵鍋配了個歪鍋蓋兒啊。”
“唉呀,這才哪跟哪兒啊,我這可還是收斂著的,沒開黃腔。姐你可形容錯了啊,我可不是那歪鍋蓋兒,因為我從來都是被蓋的那一個喲……歪的鍋蓋肯定是徐衛國。”林小滿見王紅梅竟然臉紅了,煞是可愛,就起了心要逗她一逗,讓她忘記掉那些不開心的事。
王紅梅真的不好意思了,臉越發的紅了,直接背過了身,弱弱地說:“你就可著勁兒的逗我吧,我臉皮子薄,比不得你臉皮像城牆倒拐了那麼厚。我不與你閒扯了,我去做飯去,快說,你中午想吃點啥?”
“紅梅姐,你好歹也結婚好幾年了,怎麼這麼禁不得逗?你轉過臉來,我給你表演一個超級火辣的!”
“我才不看呢,我算是知道了,徐連長為什麼會被你纏上。這樓上樓下的軍嫂,哪個有你這麼遊蕩臉皮厚?快說,吃啥,不說我就走了。”王紅梅聽林小滿這麼說,哪敢回頭瞧,只得假作生氣地繃住了臉。
“隨便啊,姐你做啥我吃啥,別端那黑乎乎的千金母子湯來就成。”林小滿洩氣地把拉開了一點點的單子重新又蓋回了身上,“紅梅姐,你不看是你的損失啊。我這姿勢,連徐衛國也沒見過呢,想給你看的,你還嫌棄。得得得,不看算了,以後我表演給徐衛國看,保準迷得他睜不開眼。”
王紅梅自動忽略了林小滿的後半段話,徑直一邊說著一這往外走。
“昨兒個我扯芹菜的時候,見著隔壁有畦綠油油的香麥菜,我去給人換了,中午炒給你吃可好?”
“你是掌勺的,我是吃現成的,你做啥我就吃啥,難道我還敢有臉挑三揀四啊?紅梅姐,你倒是問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