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問:“你除了腿軟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林小滿老實地回答:“睡了一會兒,精神恢復了些,身上還有些痠軟無力,腿上不得勁。”
“嗯,你想聽那句話?”
“你不是你說不出來嗎?現在能說就趕緊說啊,我聽著呢。”林小滿瞬間興奮起來,催促道。
徐衛國又認真地問了一次,“真想聽?”
“是是是,特別想聽,趕緊說啊。”
“我可以說,但是需要在特定的環境和時間點才說得出。”
“什麼特定的環境和時間點?”
徐衛國把林小滿放在了車頭上,他仔細的想了想,車裡空間實在是太小了,他不得力,這車頭寬敞,十分合適。
“我是個會做不會說酸話的人,你要我說這種酸話,我就必須在那根弦要崩斷的時候才說得出。
我不同意你那個脫了衣服說話不能信的理論。因為我覺得,坦誠相見的時候,才是人最真實的時刻。
至少我就是這樣。你想知道最真實的徐衛國,這個時候最真實。你要聽酸話,就得再依我一次。”
“可你在香樟樹那裡說過了,那是最後一次。我們說好了的。你現在是出爾反爾啊…”
“那是昨天的最後一次。可過了十二點,就算另一天了。所以,這是今天的第一次。”
“那我不聽了,不聽了。”
“那,如果你聽話,我除了說酸話,還會告訴你,我和楚簫之間的事。”
第三百零三章 擦車工
這,這個誘惑又太大了一點。
該死的徐衛國,這是掐準了她的軟肋了。
是堅持領土完整,絕不被侵犯,還是捨身喂狼,套取訊息?
這是個兩難的選擇。
“怎麼?不想聽也不想知道了?”
“等,等一下,我再想想。”
“嗯。我等你想好。”徐衛國抱起雙臂,虎視眈眈的站在車頭前。
林小滿坐在車頭上,兩隻腿耷拉下來,一晃一晃的。
她歪著頭想了很久,終於決定幹了。
“那好,徐衛國,你要說話算話。”
徐衛國等的就是這句話,林小滿話音一落,他立馬就撲了過來。
反正她只穿了件他的外衣,十分方便。
他甚至褲都不用完全脫掉,褪到腿彎上就可以了。
她也是自己同意的,這樣的纏綿,從未有過。
車頭比他專門做的那個花架更好。
而且沒有高粱杆和葉子的遮擋,他可以更清楚分明的看她,肆無忌憚的看著與他坦誠相見的她。
林小滿還是有點不習慣他略帶侵略性的目光,像是在用眼睛就把她弄了一遍似的。
而且,他的視線,重點盤旋處,喘息就情不自禁地重了起來。
她竟忘記了,她這樣被放倒在車頭上,月光也很好,他幾乎是一覽無餘,可以把她每一處都看得分分明明的。
他是要她催他嗎?
這個該死的,腹黑的徐衛國。
明明知道她想聽,明明知道她渴望弄清楚他的過去,就是故意站著不動。
林小滿偏了頭,弓了一下身子,曲線畢露,忍著羞澀,用腳尖勾了他後腿彎一下,又一腳把他的褲子往下踩了踩。
這暗示夠明顯了吧?
徐衛國忍了忍,又重新從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遍,雙手緊緊地握了起來。
林小滿自己解開了衣服的扣子,敞開來,咬牙顫舌,嬌語呢喃,於車頭上扭動了兩下。
低低的喚了一聲:“徐衛國……”
徐衛國只覺渾身的血液一下子加快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