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地抱著劉雀屏就開吸,吸了這邊吸那邊,結果把喬寶的口糧給吸沒了。這一沾了媳婦溫軟的身子,禁慾長達一年半的董和平,如何不借機上手?
劉雀屏招架不住,就給推倒了,董和平放開手腳那麼一來,就忘記了外面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寶貝兒子。
等到他心滿意足的從劉雀屏身上下來,一看手錶,叫了一聲壞了,兒子要被餓死了,立馬穿戴整齊拉開房門,去把已經哭得滿臉通紅的兒子抱進來,左吸吸,右吸吸,喬寶吸不到奶鬧騰得就更厲害了。
劉雀屏全身無力地橫躺在床上,白了董和平一眼,“喬寶這時候,應該可以吃點稀糊糊了,姨從南方帶了藕粉回來,你給調來喂喬寶吃點。”
劉雀屏說完就累得睡過去了,睡到第二天下午才勉強下得了床。一起來就覺得不對勁,又脹成了鐵塊。
董和平再吸,已經吸不出來了。
劉雀屏比劃了大半天,董和平揉弄了快二十分鐘都沒起到效果,只能用熱帕子給敷上跑徐家去求助。
有了詳細的手勢圖,再配上一步一步的文字說明,董和平就漸漸的上手了,找到了竅門,替劉雀屏疏通了,再配合吃了些清補涼的湯水,這才解決了大問題。
喬寶吃上了奶,一吃飽就跟個小豬豬一樣睡著了,臉蛋紅樸樸的,嘴唇一嘟一嘟的吹著口水泡泡,時不時的把白嫩嫩的手伸到嘴裡啃一啃。
董和平輕手輕腳地把孩子放下,把劉雀屏拉了起來,直接就往小花几上抱。
這聽人說做了會回奶,結果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劉雀屏也明白了這話不可信,董和平只要不折騰得太狠,她就隨他了。
徐衛國來的時候,董和平也還在睡。昨天侍候完媳婦兒,又抱著兒子搖了大半宿,他到早上五點才合上了眼。
原本聽王媽說有客來訪,他直接說讓改天來。後頭聽說是徐衛國,這才一拍腦門記了起來,要去埋的寶藏這事兒,他給忘記了。
他只得又穿好衣服起來,找了個挎包,睡眼惺忪地把那些翠啊綠啊的,不管是鐲子墜子戒子耳環鏈子什麼的裝了一包,提著出去遞給了徐衛國,抱歉地道:“兄弟,哥哥對不住你,這事兒真給忙忘記了。你看著自己去掏個坑埋了,成不?”
徐衛國接過了掂了掂,心裡十分滿意,“嗯,董二哥上道,這禮我替我媳婦兒接了。就不打擾了。”
徐衛國提著滿滿當當地頭面首飾回到車上,仔細想了想,這寶藏,應該都得用老舊一點的合子啊匣子什麼的裝才行啊,於是就開車去了東門市場上淘。
東門市場上有好些人淘換舊貨,還有些不識貨的,會把家裡的老舊東西一古腦兒的東西拿來換錢,有些東西,是有幾百年上千年曆史的老物件了,如果品相完好的,好多都是價值連城的。
可是現在這年月,來錢不容易,餓了總不能啃這些老物件充飢吧?淘換點現錢,買點米麵下鍋,好歹能熱乎熱乎幾餐。
徐衛國逛了十幾個小攤兒,都沒能找到合適的珠寶匣子。倒是遇上了一夥把新東西做舊,拿去泥裡滾一滾,就放到集市上來坑人的傢伙。
被他們拉扯住的,是一個還喜歡穿長袍,戴波士帽的中年男人,男人約莫三十四五歲,臉色蠟黃,顴骨突出,兩頰內陷,一臉的病容。
長袍下的身體也乾巴巴的,像一把柴似的。
他被這一夥人拉拉扯扯的,就給摜到了地上,咚的一聲摔了,半天都爬不起來。
一個人踩住他,另一個人蹲下來,用力猛拍他的臉,奚落道:“哎哎,醒醒!給錢啊,你說要找顧愷之的章,我們價錢都談好了,你拿了我們的章子,轉臉就不認賬了,這能走得脫嗎?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齊家三兄弟,是幹啥買賣的?就敢來爺爺們面前耍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