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被我拆了,我沒想到,她那屋子裡面也有三個這樣的夾子。”
“她好端端的在屋裡屋外放這麼多捕獸夾幹嘛?”
羅宗看了徐衛國一眼,“我問過她了,她說是怕有人放東西進去,還怕連長爆她的頭。”
“那她那麼怕,之前又為什麼要三番五次,厚顏無恥的來糾纏徐衛國呢?羅宗……你該不會是來替她求情,讓我們放過她的吧?”
“算是吧,她已經付出代價了,就不能放她一馬嗎?”羅宗有些言不由衷地說。
林小滿搖頭,十分堅決地道:“不能。我知道,站在你的立場上,她是你真心喜歡過的女人,你想保護她,你覺得她做的什麼都是可以被原諒的。
可是站在我的立場上,她喜歡徐衛國本是一件風月事,但她太瘋狂了,為了得到徐衛國,她暗地裡做了不少無法被原諒的事。
至於她怕被爆頭這事,大可不必,徐衛國要殺她不用等到今天。至於求情放過她這種事,你還是不要再提了。
任何人做任何事,該付出的代價就得付出,如果人人做事都只圖一時爽快,不計後果,也千方百計的規避去承擔責任,那還要制度法規幹什麼?”
“我知道你的態度了。我也親身經了一些事,明白了她一直都在利用我。我是個男人,也不想跟她計較,沒什麼意思。我來找你說這番話,也就是看在過去的情份上,盡份心而已。
我和她之間,也已經劃上了句號,從此後再無瓜葛。只是我這腳,確實走不回去了,我也不想在文工團借住。”
“嗯,那我先前是不知道你有傷在身,現在知道了,自然不能趕你啊。你就睡外屋,一會兒幫你找張席子擦擦,給你打個地鋪,你就將就睡一晚上,明天天亮了,我讓徐衛國拿偏三送你回公社。”
林小滿自顧自的安排著,羅宗見徐衛國一直默默的不說話,也不知道他同意不同意,就又問道:“你這樣安排我沒意見,連長他同意麼?”
林小滿就拿眼看著徐衛國,“問你呢,吱個聲,同不同意?”
徐衛國悶悶地道:“那我睡哪兒?家裡就兩床蓆子,兩床單子。”
林小滿沒好氣地道:“你是男主人,你說你睡哪兒?你不睡床,你是要跟羅宗一起睡?”
睡床?
徐衛國立馬進屋去把席子和單子找了出來,往羅宗面前一扔,“自己鋪自己擦,外屋借你睡,你這傷三兩天好不了,可以多呆幾天。我管你飯。”
然後,徐衛國就自顧自的跑去打水回來洗了臉和手,又把水倒進洗腳的那隻桶子裡,三兩下洗完了腳,用帕子擦了擦,趿了涼拖鞋啪嗒啪嗒地進了內屋,直挺挺地往床上一躺,揚唇無聲地笑了笑。
林小滿自己去洗了個澡,又把髒衣服泡了幾分鐘,搓洗乾淨,晾到樓頂上後,才進屋睡了。
徐衛國穿得整整齊齊的躺在床上,看到林小滿進來,就往床邊挪了挪,給她騰出了大半個空位。
林小滿打了個呵欠,從他身上爬過去,往裡一滾,躺到了自己的枕頭上。
她剛洗完澡,用的是茉莉香的皂,從她上床後,那茉莉花的清香就一直在他鼻端縈繞。
茉莉稱為人間第一香。本就是一種引人遐想的神秘花朵。
茉莉外形雪白,細緻嬌小,林小滿跟這茉莉也沒兩樣,她的體形嬌小,皮白皙而細嫩,吹彈可破,手感極好。
她睡在旁邊,身上傳來陣陣溫暖而誘人的幽香,擾得他無法平靜,身體裡,心裡都有一種無法剋制的衝動。
徐衛國的身體越來越僵硬,渾身的血液都往下衝去,凝聚到一處,堅硬如鐵,有些發疼。
偏偏她好像睡得極好,沾枕就閉眼睡了。
睡著了之後,那姿勢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