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我在哪兒?”徐衛國找了半天,沒找到像自己的羊。
林小滿只得捧著臉蛋想了想,然後畫了一隻帥氣又厲害的羊出來,就跟那王子似的,全身自帶光環系統,走哪哪兒就光亮那種。
“吶!虎羊羊,超帥超牛逼的,怎樣?喜歡不?”林小滿討好地望著徐衛國。
徐衛國嗯了一聲,自己拿了剪刀把虎羊羊的畫剪好了,又把懶羊羊的畫也拿走了,直接就朝二樓臥室走。
林小滿問他,“你帶著畫去哪兒?”
“當然是貼屋裡給自己看啊。對了,這兩個樣子的,你就不要畫了,屋裡貼一對就夠了。”
好吧,徐大爺這麼吩咐了,林小滿只能照辦。
剪完羊形漫畫娃娃,林小滿又守著徐天來,讓他用硃砂筆寫福字。
徐天來看了看她畫盤裡沒用完的紅顏料,“你自己畫啊,畫成啥樣,咱家就貼啥樣。怎麼,你還怕獻醜?你也不想想,這家裡上上下下,誰敢說你畫得醜?”
林小滿聽著徐天來這話風不對啊,怎麼醋溜溜的。仔細一想,也就瞭然了。婆婆一直沒音信,這徐衛國,現在越來越會疼惜人了,有時候當著眾人面都會不自覺的露些親密的小動作小眼神,公公大人這是受到刺激了,心裡不了然呢。
林小滿堆了滿臉的笑,馬屁拍得啪啪響。
“唉呀,小滿畫的,哪裡及得上公公寫的嘛。聽說公公不僅仗打得好,是常勝將軍;這字畫更是一絕。您就露兩手嘛,給小滿瞧瞧,以後人家要說小滿字醜或者詆譭我們徐家的全是粗人,沒藝術細胞沒文化素養什麼的,我就把您的墨寶甩出去,拍他一臉,您說好不好啦?”
徐天來鼓起眼,問道:“哪個不長眼的,說我們徐家全是粗人?”
林小滿轉著眼珠子,就把蘇一白弄出來當替罪羊。反正滿京城裡,她最討厭的就是蘇一白。蘇一白小時候和徐齊家聯合起來,可沒少欺負徐衛國。
徐齊家死了,餘蓮也死了,就剩下這蘇一白還在蹦噠。
無論如何,就要給他添點堵。
他那爺爺和小叔共用一個女人,又暗中包庇了不少醜惡事,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蘇一白最近在跟京城某個大家千金接觸,想要借勢重振蘇家,她可不能讓他太得意!
徐天來一聽蘇一白這名字,就冷笑了兩聲。
“這娃小時候沒少上徐宅,跟齊家是一丘之貉,也沒啥好心眼子。我沒空找他算賬,他倒還在外編排我家人的不是了?得,今天公公就來寫一堆福字,再給你弄幾幅畫掛掛,你給裱上,送蘇家人一幅。等我哪天空了,我就去蘇家走一趟,敲打敲打他們。”
林小滿十分滿意這個結果。蘇家人倒黴,她就歡喜。
徐天來的字帶著明顯的陽剛之氣,寫的福也是有一種力透紙痛的鏗鏘之意。林小滿屁顛顛,樂呵呵地舉著福字誇了老半天,然後和沈如心,萬良田,王豐收一起,把福字貼在屋門上、牆壁上、門楣上。
林小滿最喜歡倒貼福,笑眯眯地說:“福倒了,福到了,這代表對幸福生活的嚮往,對美好未來的祝願。”
沈如心聽著也覺得有道理,也跟著倒貼福。
胡豆鼻青臉腫地從院門外經過,一見到林小滿就立即停下腳步,打了聲招呼。
“嫂子!”
林小滿回頭一看,立馬就嘖嘖地道:“你這老丈人手可真黑,天天把你揍成這副德性。你裝都不用裝了,直接就是苦肉計樣品,妥妥的。”
胡豆哭笑不得,臉上的表情十難分辨,畢竟一抽嘴也疼,一笑還會扯到筋,他這全身上下,被陳應山打得沒一塊好皮了。
“陳安然沒護著你?”
“安然走外家親戚去了,這三天就我和陳副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