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宮女挺靈巧的樣子,但是她怎麼頻頻瞅著皇上?奴才不都是不允許直視皇上的嗎?”
“你個沒過門的格格,別理這些腌臢事,”康熙盯著鹿血若有所思,德妃這是要固寵了,抬舉忠心於她的新鮮美貌的宮女給朕做答應、常在,卻根本不會威脅她自身的地位,“今兒個的桂花糕估計不會好吃,你和四阿哥出去鬆散鬆散,明日陪朕四處走走。”
康熙看著殿蘭和四阿哥並肩離去的身影,暗自嘆息,罷了,唯有這麼個清爽的人兒,還是留給四阿哥吧,做個鐵帽子親王的福晉,比做太子妃或者朕的皇后,都要乾淨多了。
行宮附近,侍衛林立,四阿哥也不敢牽著殿蘭的手,只能和她並肩走,小聲對著殿蘭說:“皇阿瑪今日總算應了我倆的親事,我覺得鬆了一口氣。”
“你不是早知道會如此嗎?”殿蘭踩著花盆底,依然覺得寒氣鑽進了腳心,“我們往回走吧,天越晚越冷。”說完,轉身邁步。
“你啊,越來越嬌氣,”胤禛順著殿蘭的步伐,往回走去,“小時候還沒發現你多怕冷,如今可倒好,冬天在外面待一會兒都不行。”
殿蘭打算脫了衣服進被窩兒裡暖和著,就把送自己回到院子裡的胤禛打發走了,誰知道,又來了一位客人,正式新鮮出爐的九福晉董鄂氏,也是殿蘭的表姐。
“我說表妹,”九福晉不客氣地坐下,“我怎麼看著四貝勒從你院子裡出去了?還是顧忌點兒臉面的好,就算你自己不在乎,我總是你的表姐,我都嫌丟人呢。”
“表姐,你不介意我躺在床上和你聊天吧,”殿蘭壓根兒沒細聽九福晉張口說了些什麼,“天太冷了,花盆底一點兒都不暖和。”殿蘭說完,自顧自脫了外衣,躺到了床上。
“我說你有沒有一點兒教養?”九福晉皺著眉頭,“我怎麼有你這麼個毫無廉恥、又不懂得規矩的表妹?真是丟臉!有客人在,你就脫了衣服徑自上床,你額娘就是這麼教你的?”
“我額娘可沒教我,在主人沒允許的情況下就進入別人的內室;我額娘也沒教過我,別人沒請的情況下自己就坐下;我額娘更沒教過我,隨意開口辱罵別人,特別是在做客的時候。當然了,表姐的額娘大概都教過表姐這些吧,想來大姨母對你的教導十分出眾呢。”
“你,”九福晉沒想到殿蘭會直言諷刺她,想來殿蘭小時候乖巧溫順的樣子,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真是越大越沒有規矩了,哼,都二十歲的人了,還想攀附上皇阿哥,你以為憑你也做得了嫡福晉?別做夢了!”
☆、38、殿蘭受傷了
“其實晚上做夢挺好的,”殿蘭最近在淘寶網買了一本關於人腦科學的書,上面記載,做夢有助於白日記憶的加深,很放鬆情緒,況且一般人每日都要做四五個夢,“至於嫡福晉的事兒,那是由皇上在管,表姐還是不要費心思了。”
“我費心思?”九福晉輕蔑地一笑,“我就算不費心思,也照樣是九阿哥的嫡福晉,你就算再做美夢也沒用。”
“嗯嗯,”殿蘭不耐煩地應付,“好了,表姐也知道我做夢沒用了,是不是可以放心地讓我做夢了?”
“你!”九福晉看著殿蘭已然躺下,氣得不行,“你是館子裡的人嗎?哪有大家閨秀這個時辰躺在床上?跟我說說話就讓你這麼不樂意?可見輕狂成什麼樣子!”
九福晉說著,就起身要拽起殿蘭,但是殿蘭哪怕收縮著精神力,也會在有人近身的時候自動示警,立刻翻了個身,躲過了九福晉的爪子。
董鄂氏更加生氣,一腿跨上了床榻,兩隻手用力掀開棉被。殿蘭哪裡會讓她如願,笑話,我裡面只著了襯衣褲,沒有棉被會凍死的,於是也雙手緊緊地攥著棉被,不讓董鄂氏掀開。
“你還跟我使這麼大勁兒,”董鄂氏看殿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