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這還沒到**呢!才唱到足/交。。。。。。一會不他媽給你唱個,人配馬,馬配人滴,就jb算照顧你了!!”我用一副你很沒見過世面的眼神看著麻臉,齜牙說了一句。
“。。。。。。凱撒滴隊伍,確實不可戰勝啊!!”麻臉感嘆的說了一句。
“哈哈!”
眾人一陣鬨笑。
“嘀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麻臉喝了口水,隨手掏出兜裡的電話,看了一眼,手指在電話側面的音量鍵上,按了幾下,將話筒聲音調小,接通了電話。
“事兒沒成!他們有準備!”老三的聲音響起。
“嗯!!”麻臉愣了一下,還是微笑著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
“。。。。。。老萬。。。折了!!”
麻臉聽完,臉上的表情一僵,伸著左手要抓桌上的水杯,但眼睛是盯著自己的酒杯,手卻莫名其妙的將我的酒杯端起,張嘴一口氣幹了足有三兩多的白酒,卻根本沒感覺到嘴裡的辛辣。
“你這是。。。渴了??”我抽著煙奇怪的看了麻臉一眼。
“。。。。。。往家走吧。。。我先掛了!!”麻臉足足沉默五六秒,眼神有點發直的說了一句,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咋滴了?”我隨口問了一句。
“呵呵,沒事兒,一個姑娘!你先喝著,我去趟廁所!!”麻臉臉色有點白的衝我笑了笑,有些晃悠的站起來,緩緩說了一句。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嗯!”
說著,我和麻臉,一起走出包房,去了廁所。麻臉明顯有點迷糊的推開1號廁所門,臉直奔馬桶衝了過去,哇的一聲吐了。
“我操,你喝多少,至於麼?”我站在另一個坑裡,調笑著說了一句。
“。。。。。。嘔!!”麻臉雙手扶著馬桶,一聲聲乾嘔著。
我皺著眉頭,提上褲子,轉身走到麻臉的一號門,拍了拍他的後背,問了一句:“操,行不行啊!!能出人命不?”
“沒。。。沒。。。”
“噗通!!”
麻臉還沒等說完,閉著眼睛,頭暈目眩,噗通一聲坐在了馬桶旁邊。我一愣,伸手一拽他,麻臉扭過頭,擺了擺手,說道:“別碰我,難受,我。。。歇一會。。。!”
他一張嘴,我看到牙齒上全是血。。。。。。
“大哥。。。能堅持住不?上醫院吧!!”
“沒事兒。。。我歇會。。。歇會!!”麻臉右手使勁揉著兩個眼睛,緩緩搖了搖腦袋,聲音無比難聽的再次說道:“這酒太難喝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麻臉,眼中十分不解,因為我頭一次看見,酒難喝,能給人喝哭了,喝吐血了。。。。。。
有的時候,人真他媽挺奇怪的,當初我記得,我大姑家,跟我同齡的哥哥,溺水死了,就死在松花江上,三天才撈出來,身體都泡爛了。
他跟我也算從小玩到大的,感情頗深。那一年我十四五歲,肯定懂事兒了,也有情感的牽絆了,但全家人看到屍體的時候,都悲痛欲絕。但不知道為啥,我是怎麼也哭不出來,有點難過,但怎麼也沒有那種失去親人,撕心裂肺的感覺。事後,我還檢討是不是自己太冷血,為此鬱悶了好一陣。再有親人過世,我都儘量找藉口不參加,因為我怕別的親人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這種眼神讓我渾身發毛,而我又擠不出眼淚,大家都尷尬!!
但同樣,曹傑死的時候,我曾經有一段時間,都揹著王木木等人看過心理醫生,他跟我相處時間肯定沒有我表哥長,但我就疼,心疼!!
我不知道是我對待感情的方式,異於常人,還是本人天生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