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進行抵抗的能力。
在音樂面前,所有借來形容的詞彙和語言都是蒼白的,語言讓音樂本身的靈動變得稀薄呆滯,抹殺了靈性,消除了神奇。
這就是從趙凱文指尖流淌出來的音樂的魅力。
“小天義,好久不見,你瘦了!”
一曲完畢,趙凱文恰好的走到郎天義的面前,睜開春日般明媚的雙眼,看著郎天義面帶微笑的說道。
郎天義望著面前沒有絲毫敵意的趙凱文,和他輕聲細語般的問候,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忍著還在向外流血的小腿上傳來的陣陣疼痛,也禮貌的回應了一句,“好久不見,三號前輩!”
趙凱文向他受傷的腿部看了一眼,關切的說道,
“你的腿中槍了,繼續跑下去,在這樣的環境下,沒有任何地方可以收留你,你的腿很有可能會廢掉,如果現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