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透明珍珠,懷中抱著古色古香的迷仙琴。她知道使用迷仙琴的時候不能夾雜著任何情緒,努力拋卻所有的想法與憤恨,迷仙琴橫與面前,十指飄然而動,如水波紋散出,圖騰符文在波紋之中劇烈跳動,化為一池沸水,淹沒了雲白的身影。
周圍的空間突然變得異常緻密,無與倫比的巨大壓力朝著他湧來,如利刃一般刮擦著他的面板,如小山一般擠壓著他的骨骼,雲白聽見了骨骼碎裂的聲音。想要掙扎,在奇怪的氛圍之中,恢復知覺的手腳卻疲軟無力,心中更生出無法戰勝的挫敗感,讓他非常絕望。
他眯著眼睛,盯著目無表情專心撫琴的張晚秋,咧嘴而笑,兩瓣白牙變成了血齒,豔紅的血液不斷湧出,染紅了薄薄的雙唇,雙眼,鼻孔,耳朵亦流出了鮮血,七孔流血的模樣看上去悽慘無比。
張晚秋不管不顧不聞不問,她專心的拂過透明的琴絃,身心放空空無一物,她的額頭出現了一點銀光,越來越亮,好像有什麼東西將要呼之欲出一般。
突然,雲白額頭射出一道金光。金色心眼再度睜開,金色的波紋自發散開,一波連著一波一圈連著圈,隱藏在其中的金色圖騰符文不斷的躍動,銀色的波紋與金色的波紋相遇融合在一起,狂暴的透明符文與金色符文互相融合,逐漸變得溫和起來,如同清風拂面。雲白的無力感瞬間消失,巨大的壓力也消弭一空。
不禁喜不自禁,他感到前方有一個熟悉的事物在呼喚著自己。雙腳踏在波紋之上。一步步前行,眨眼間已經出現在張晚秋身側,她沉溺在琴聲之中,毫無察覺。
雲白溫柔的撫摸著她光潔的臉龐。摩挲著她的柔軟的嘴唇。得意一笑。蓋了章你也算是我雲家的人了。
食指上移,對著銀光閃爍的眉心輕輕一點,金色的符文蘊彩流入張晚秋的眉心之中。
一隻銀色的眼睛露出了本來面目。在金光的幫助下,它緩緩的睜開了眼皮,射出一道銀色光束,直衝天際。雲白的金色心眼之中也隨之射出沖天的金色光束,兩者在天空之中相互交纏著,水乳茭融,如同萬年不見的情侶,捨不得分開。
張晚秋睜開雙眼,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一股巨力震盪而來,張晚秋瞬間失去了知覺,雲白也和她陷入了相同的命運。
再度恢復意識之時,雲白髮現自己出現在了另一個世界,這是一個全部由淡黃色的半透明晶石修建的大廳,給人的感覺很像光滑的鏡面,卻又有所不同,赤腳踏在上面有種溫暖如玉的感覺。
大廳足足有數千米高,呈一種向上縮小的弧形,卻不見一根立柱,可見這種奇特的晶石的堅韌性已經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腳下踏足的空間足足有上萬平米,與其說是一個大廳,倒不如稱其為廣場,面積比起皇家演武場外的場地只大不小。
可是環顧四周卻不見一人,雲白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奢侈,富可敵國不算,鋪張浪費不算,一個人佔有了數萬人的生活空間才算的上奢侈。
不過,很快他驚恐的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或者說無法控制“自己”,雖然聽得見感覺得到,卻說不出話控制不了身體。雲白立馬想到了一種可能附身。
作為雲白的師傅,慕白也不是一無是處,給他講了很多奇特的經歷,“附身”便是其中之一。眼前所經歷的一切並不真實,而是一段過去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