滯,制止住她抗拒的纖腰,用力按壓她亂蹬的雙腿。
毫不猶豫的挺身,全部送入,感覺到一圈一圈的軟肉有意識的攀援著他,吸附著他。
她悶哼一聲,將她埋在他肩膀:“痛啊……歐揚……下次……呃嗯……”
但沉淪興致中的男人是無論如何不會聽取他人意見的,很溫柔的說了聲“好”,固定著她的腰依舊疾風驟雨般劇烈的動作,讓她無可奈何,只能含恨咬他光滑的肩頭,含淚忍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粗暴。
好像第一次不愉快,之後再也不會愉快了。
歐揚的頻率和杜慕清相似,猛烈的攻擊,完全不會顧慮她的真實感受。
想到杜慕清,忍不住畫個圈圈詛咒杜慕清菊花天天被不明棍狀物體捅了又爆,最好天天生痔瘡!
“呃啊——”突然拔高了聲音,因為歐揚太過迫不及待佔有,連姿勢都沒換,罩上那團軟雪舔吸著,再一次順著滑膩的液體惡狠狠地插進去。
這樣緊緻的味道歐揚頭一回頭腦清晰的品嚐和獨佔,響亮的“啪啪”肉擊聲,她扭動著腰桿,甚至在他背上劃了幾道血痕,讓這一切看起來更像是零落的戰役。
原本靜謐的臥室突然間瀰漫著奢*靡的味道,手邊的《月亮看見了》安徒生短篇集書頁被運動的旋律連帶著翻動,翻到歐揚最初讀的那一行:“月亮說:我看到一個小女孩在哭泣,她正在為世界的醜陋而哭泣。”
她和沙發很有緣啊,和杜慕清第一次就是在沙發上,這次不管是強迫還是出自自我意願,結合的地點仍然是讓她厭惡的沙發。
想到這兒便淚水漣漣,歐揚注意到緊皺的眉頭,和絲毫不像是享受的面部表情,只能心疼的撫了下她額頭糾結的皺紋,舔淨她流不盡的眼淚。
“苗苗”,喚的是她乳名,親暱又可愛的稱呼,好久沒人喊了,歐揚附在她耳邊說:“嫁給我,給我生孩子,我們一起生活,好不好……”
好不好……
歐揚在不理智的時候,會用無奈甚至可悲的求助語氣來博得憐憫,祈求得到她原諒。
事實上,歐揚完全沒給她考慮的時間,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擊,讓她連連失魂,淚眼汪汪的向他求饒,再重新換個姿勢,將她抵到牆面上,一隻腿撥到肩膀上,撐開她雙腿,推了進去,她明顯受不住,另一隻腿只打顫,聲音也跟著他的律動發出惹得憐憫的嗚咽顫音,甚至呻*吟聲也變得若有似無的,撩人心扉。
“苗苗,別壓抑自己,給我叫,叫給我聽!”他手掌裡捏著她圓圓翹翹的臀,急急地說。
她壓抑地叫了兩聲,他皺著眉,很不滿意的樣子,在她小屁股下面墊了枕頭,將兩隻腿都撥到她肩旁,讓她抓進了,他再重重地插進入,手用勁地拍打著,在她臀部留下一道道紅痕,再抵著她的隱私,密密實實地進入,進去時連根沉入,拔出時緩緩地抽磨,以驚人的毅力挑逗她情*欲,逼著她交出高*潮。
…………
歐揚不足一小時的眉間舒暢換來接下來兩個月陸賽男的不理不睬。
陸鹿起了個大早,到花園裡澆花,看到她表情木然,精神頹廢,走進了才看清她膚色暗黃,眼圈下有一圈青痕,自是知事,先是一驚,繼而無奈的攤手,壞笑說:“姐,我和你說,男人如狗遍地都是,你相信男人不如相信母豬上樹。”
陸賽男正和歐揚生悶氣,瞪了他一眼,懶得講話。
“別不理我嘛,姐,現在看你就跟得了老年痴呆似的,”陸鹿捉住她胳膊,挑眉痞氣得笑:“待會兒我媽看到你這樣說不定會活剝了歐揚,你捨得嗎?”
捨不得,陸賽男唉聲嘆氣。
“深閨中的寂寞女子啊,你在魔都沾染了什麼風氣,對這種事竟然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