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最近聲稱要減肥,所以我們都在吃飯的時候,她卻可以先發問。
「恩……」二姐囫圇吞了個湯圓,結果被燙得夠嗆,小手在嘴邊扇了幾下,「算不上什麼問題,不過我認為應該告訴你們,呃,好飽。」一碗湯圓被二姐幹掉了。
二姐看來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這不,二姐說完之後,媽媽大姐小妹又無語了。
我很平靜,因為前天二姐在床上已經提前告訴我了。看來今天二姐終於下了決心說出來了。
「呵呵,既然我們一家已經這樣了,大家也都很享受現在的生活。我們能多活那麼多年,最重要的是我能和我的兒女們在一起,媽媽知足了。」半晌之後,媽媽抬頭對我們說。
「反正我要給哥哥生女兒。」小妹這個樹袋熊掛在我身上嬌憨地說道,等她坐下去的時候臉上的神奇詭異得很,因為我那不聽話的雞芭不小心得誤入了她的騷Bi。
「怎麼不累死你!」大姐看到我和小妹的動作,臉蛋一熱,沒有搭理我們兩個,有些驚訝地問媽媽和二姐:「你們就這麼個意見?」
「就這樣。」媽媽二姐小妹顯然是達成了統一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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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死你個壞東西!」大姐忿忿不平地瞅著我,瞅了半天,她也笑了。「好啦,全家表決透過,以後我們生的女兒都是你的了。辛苦了,我們的男人……」
是的,二姐這次的「補充」就是:我和家裡所有女人雖然可以生育出健康的女性嬰兒,但是這個女性嬰兒出生以後必須由具有部分相同DNA血緣資訊的我和她們進行交合,加上INA製劑的幫助,才能讓這個女性嬰兒活過9歲。要不然的話,還是一個死字。
9歲的小蘿莉,應該比小妹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緊吧,到時候前門能不能走得通會是個大問題呢。
我好像越來越邪惡了。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就接受了她們的安排了呢?難道我真的是個畜牲轉世?可聽說畜牲也知道不能亂侖呢?好亂,不想了,聽從雞芭的指引,隨遇而安吧。
懷裡的小妹咬著我的肩頭,瘦弱的身體得了瘧疾般打著擺子,股中流出的愛液毫無意外地淹透了我的褲頭和座椅,我稍微用力頂了頂小妹騷Bi盡頭處的那塊肉疙瘩,小妹小騷Bi的肉圈圈瞬間匝緊了一下,我抬頭髮現了小妹眼裡的那抹媚意。
旁邊媽媽她們當我們兩個小淫獸不存在,繼續聊著感興趣的話題,繼續消滅剩下的飯菜。不被重視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媽,你往那裡一點兒好不好麼,好麼……」小妹厚著臉皮搶佔了我懷中母親的位置,小臉貼在我赤裸著,毛茸茸的胸膛上面,伸出舌頭討好地咬住我的|乳頭開始吸吮。「你哥那裡又沒有奶,你吸個什麼勁兒你說……」媽媽的話語中含著淡淡的醋意,我把媽媽拉回身邊,手插進她的孕婦裝,握住一個碩大的奶球溫柔體貼地擠壓起來,媽媽微閉著眼睛和我接著吻,一隻小手向我下身伸去。
「媽媽,你晚了喲,嘻嘻。」原來我的雞芭已經被小妹拉出來透氣了。就要到手的傢伙被女兒搶去,媽媽氣得在我大腿上面擰了一下,我裝作疼痛唉呀著,明知道我這個兒子肯定是假裝的,可媽媽還是連忙俯下身伸出紅紅的小舌頭在我被擰的地方舔舐起來。「好淫亂的一家子,兒子操媽媽,哥哥操妹妹。真是不要臉!」我們的對面是繼續瑜伽修行的大姐。
她以一個道學家的立場對我們進行無情地批判。
不過這個批判者本身的修行裝束比較奇怪,她裝束的特點就是——身上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我們三人眼睜睜看著大姐扭曲著身體,在她自己的騷Bi旁邊,抹過唇膏的小嘴吧啦吧啦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樣的批判的確很有力度(大姐身體都彎曲成那樣了),很有創意(從來沒有看到過),很有女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