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的一覽無餘。

“團藏大人來這裡不會只是關心我個人的狀況吧？”

“需要我找靠譜的醫療忍者過來嗎？”

“……”

大蛇丸沒吭聲，但是眼神陡然發生了變化。

拒絕的如此明顯說明他自己應該可以處理眼前的狀況，這樣想著，團藏便沒有再理會他的難受。

他開門見山的說道：“木葉跟霧隱的戰爭你應該聽說了吧，現在雙方戰事很是焦灼，日斬派了大隊人馬前去支援，兩天後就會離開。”

見大蛇丸沒說話，團藏的語氣中有了很明顯的遺憾，目光上上下下的掃視了大蛇丸幾眼，他哼了哼。

“本想著你或許可以去前線壓一下水門的風頭，搓搓他的銳氣，現在看來也不行了。”

“團藏大人還是如此忌憚那孩子嗎？”在大蛇丸印象裡，團藏似乎總是對自來也那個小徒弟格外留意和忌憚。

不得不說，水門作為一個忍者，能力水平超過了大部分人，刻苦努力天分高，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但是他多大，團藏又多大，如此在意和忌憚實在是有些掉價。

然而，大蛇丸又不是個笨蛋，這種話他是不會明明白白說出來。

“日斬也已經不再年輕了，讓出火影的職位是早晚的事情，我與他年紀相仿，等他卸任火影一職的時候，我恐怕也無法再去當火影，這是一個雖然無奈卻又很現實的問題。”

大蛇丸靜靜地聽著，團藏對火影的職位有多在意，那簡直是到了瘋魔的程度，現在怎麼忽然如此看得開了？

“但是，水門太年輕了，那樣的一個他根本不足以擔負起一村之影的重任，即便當上火影也是日斬的傀儡。”

對於誰當火影，大蛇丸一點興趣都沒有，過去，他與團藏來往多半也是為了那些實驗體和自己對長生的研究，對忍術的鑽研，跟別的關係不大，他不明白為什麼今天，團藏會忽然跟他說這個。

“也許不會是水門呢，不是還有朔茂前輩嗎，大家族裡也有不錯的人選吧，水門不見得會成為火影的人選。”

“你太天真了。”團藏說道，他露出一個疑惑地眼神道：“現在的局勢難道你還看不明白嗎，你不會在這地下待久了，連一點對外界的敏感都沒有了吧？”

這話是赤裸裸的諷刺，大蛇丸眯起狹長的雙眼，嘴角彎起來在笑，可臉色跟剛才比分明冷了幾分，隱隱約約透出危險來。

感受到大蛇丸的不滿，團藏嗤笑一聲，“不要覺得誰當火影跟你的關係不大，就看看自來也好了。”

自來也這個名字已經許久沒人在自己耳邊提到過了，明明才兩三年的時間，再次聽到卻恍若隔世。

現在的自來也跟……跟綱手到了哪裡，又做了什麼呢？

團藏還在繼續說著，“你做的那些研究自來也多少知道一些吧，他對此是什麼態度你比我還要清楚，這麼說吧，自來也相比咱們兩個，他可是個正直的人呢，這樣正直的人教出來的學生，你覺得會放任你不管嗎？”

答案很顯然是不會。

大蛇丸抬眼望向團藏，終於從他的話語中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他問道：“你今天來找我究竟是做什麼的？”

團藏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來，讓他那張嚴肅的臉更添了一些詭異。

“我想栽培你當第四代火影。”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