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他們做了什麼。現在至少有幾十萬人都想幹掉我豬肉平,但是真正付諸行動的也就張懷素以及高唐一個有免死牌的傢伙,然後就被我教做人了。”
頓了頓高方平道:“所以你興許在想著怎麼勾引我,也難說你想怎麼利用我坑害了方臘方天定,難說你是個軟腳蝦想把我逆推。這些都很正常,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真正重要的是你往後做什麼。做成事之後咱們再來對話。就像許洪剛在小方力事件後,他的眼淚和想法都毫不重要了。”
方琴半張著嘴巴看著他,驚恐啊!大魔王竟是不經意的把近期內方琴的想法,全部不漏的說了出來,然後他說他不關心。
少頃,方琴甩甩頭,奇怪的語氣道:“外面眾說紛紜,對大人您判處五千人死刑時候的心態,決策依據等等始終爭論不休,有的說您大無畏為民請命。有的再說您內心陰暗在綁架江南民眾獲取政治利益。難道您就不能對民女述說您的初衷,以便讓民女分辨您的心態,判斷要不要說接下來的話?”
“姑娘你想的太多啦。”高方平嘿嘿笑道,“知道我判處了五千人死刑這麼一個事實就行。至於我居於什麼做出的決定那不重要,那就是一個遊戲,根據需要我可以說的天花亂墜。現在在民間,我豬肉平的誓師詞以及判詞廣為流傳,甚至已經有了不少的修改版。然而一個叫李綱的五毛髮表文章怒斥那些文人說,那些東西和諸葛亮的《出師表》一樣,一字不能改。其實這些所有都不重要,真相只有一個是:許洪剛他們做死,然後我就判處了死刑。除此之外,我都不想多說,是非功過將來自有論斷。”
頓了頓高方平又注視著她道:“你說你有些心理話不知該不該說。我的意見是最好不說。為什麼呢?說了我為什麼要信,要去為此求證,會浪費我太多的資源是和時間,目下國朝內憂外患之際,屋漏偏遇連夜雨,水患來臨。江州的原有官吏隊伍被我抓光殺光。現在我要做事,我沒有精力和時間糾結各種陰謀詭計和猜謎。關鍵時刻不添亂就是功勞,但是在背後添亂拖後腿的,是想法就可以,出現事實的時候相信我,才有五千多個腦袋落地,我不介意在多砍一些。”
“你……”方琴覺得這個混球已經沒有救藥了,誰都想聽本姑娘的心裡話呢,然而此番為了不引起誤會、有說話機會,親自找了李清照引薦,結果這個混球他說“不想知道的太多”。
高方平剛剛看著大義凜然的王道霸主態勢,然而方琴激動的一起身,小高無比奸詐的一個滾地,就跑梁紅英身後躲著了,抱著梁姐的兩條腿,從兩腿縫隙之間偷看是什麼狀況,有木有危險?
看到方琴只是被氣的臉一紅一白的,並沒有什麼大情況,高方平很賴皮的違背了剛剛“事實才重要”的理論,開啟官字兩張口模式,從梁姐胯下伸出一隻手指著方琴道:“嚇唬本官意圖不軌,抓起來扒1光,接受本官的調查。”
“?”梁姐之所以不動,是因為方琴真的沒有不軌意圖,只是激動了些。起身之際散發的氣息不是殺氣,而是哀怨之氣。
“!”方琴終於被嚇到了,臉色慘白的道:“你你,你敢!”
高方平道:“抓起來扒光,本官親自調查,這是大宋律,方姑娘,你面見朝廷封疆大吏、重要官員前沒有詳細瞭解規矩那是你的問題。別怪本官猥瑣,前有江州通判黃文炳遇害,天下恨我豬肉平的人又那麼多,你剛剛的行為就是被就地正法也是合法的。”
梁姐一陣鬱悶,覺得這很不好。然而聽相公說這是大宋律,於是無奈了,只得走了過去打算執行。
方琴感受到了更大的委屈,做出了慷慨赴死的心態,視死如歸的準備接受大魔王的“調查”了。
然後,高方平不過來,只是很猥瑣的躲在遠處觀察,親眼看著梁紅英把方琴腰帶解開,脫去了外衣,顯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