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咱們獲得民心。狗朝廷的昏庸無道造成了現在內憂外患局面,西北處於戰爭,而河1北兩路軍隊用於防備態度曖昧的遼人。其餘軍系忙於照顧西北戰事,所以此時對我山寨來說,恰好做到了天時、地利、人和。”
“對!”
覺得吳用說的太好了,盧俊義猛的一拍椅子,他手勁其大,把硬木的椅臂給拍碎了,然後起身抱拳道:“軍師說的天時地利人和我等都有了,一但成功,則狗朝廷於北方的戰略重鎮落在我手,朝廷期數將盡的現在,後院到處起火,亦是我等憑藉大名府起事的不二時機。再有,那狗官目下攜我家夫人在大名府淫1亂,欺負人到了頭上,殺了狗官與那賤女子,也算為我盧俊義取回面子公道。”
宋江不禁在心中大急,麻煩的在於,沒機會和高方平溝通這些問題。從表面上看,於這個內憂外患之際真的起兵打大名府的話,以後就別想得到高方平的諒解,而以高方平今時今日的地位,高方平不諒解,誰都無能力詔安梁山。
然而致命的在於,吳用似乎起了疑心?
至於盧俊義則被私人仇恨蒙心。偏偏他們兩人的戰略設想和邏輯非常正確,幾乎不能反駁。
宋江注意觀察了去,目下大部分頭領,都覺得是大名府是誘惑,是財寶了。
宋江就是宋江,於心中大急之際也神色如常,不動聲色的道:“看似你等說的有理。但大名府畢竟是大名府,無比堅固難攻,我等裝備不草根,縱有天時,但高方平號稱驍勇善戰,其人無比陰險狡詐,相反讓我懷疑,這是他在故佈疑陣、吸引我等出兵、以便剿滅我水泊有生力量,所以此事再議!”
宋江說完起身,一甩手袖想離開。
這個形勢讓那些強盜頭子非常失望,但鑑於宋江名聲太好,呼保義光環太牛,目下這些個頭領以往都是各地殺人越貨的狠人,一半以上都是他宋江朋友,受過他恩惠,所以他媽雖然失望,卻沒有再說什麼。
盧俊義頓時一張臉發綠,大有些要氣的吐血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以他的修為竟是搖晃了一下,血氣上湧。
宋江頓時頭皮發麻啊,暗恨盧俊義奸猾,敢裝作這樣?然而鑑於這個時代的江湖人物都夠狠,盧俊義的名譽是被高方平誣陷下獄謀奪家產,還加上奪妻之恨,非常被頭領們同情。水泊也有近四分之一的北方狠人,是找著盧俊義的名頭而來。
且盧俊義的這一系人都非常奸猾,貢獻大,目下大部分的錢糧,就是他們帶著來的。
宋江眯起眼睛尋思,看情況若不同意給他盧俊義報仇,下一步他肯定故意“吐血”出來感染一群人,媽的這種情況多來幾次的話,我呼保義光環也就弱化了。畢竟領導的威望,也來自於關心下屬、解決下屬問題。
日!
宋江才yy完畢,盧俊義並沒有正面對抗宋江,而是真的張口就噴出幾量血來。
如此一來,讓諸多的人看得心驚肉跳,吳用則冷眼旁觀,面帶微笑,扇著扇子。
不明所以的楊雄石秀大驚,起身抱拳道:“宋哥哥勿要猶豫,咱們上山就是為的快意恩仇,其他天時地利可以不管,但有仇必報,盧大官人的仇恨和麵子必須拿回來,必須把那狗官和賊婦捉來凌遲,以安眾兄弟之心。”
宋江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們,媽的這兩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好你個石秀,慫恿蠢蛋楊雄把潘巧雲挖心剖腹了,這麼狠的迫害一個女人,現在居然也以“好漢”姿態混進山寨來了,所以你們當然要這麼說了。
然而蛋疼的在於,宋江也是因“殺女人”栽官府手裡的,所以為了“合法性”,一時也不好意思怒斥楊雄石秀。
見形勢如此宋江仍要遲疑,吳用真的越來越懷疑宋江了,進一步催促道:“哥哥不能猶豫,機會不是隨時有,殺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