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一臉“我絕不會上當”的表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何況她在一天之內被捉弄了無數次。
“自然是有條件的。”餘清風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樣子,極是妖魅的拋了個媚眼,硬生生的逼出了唐糖一身的雞皮疙瘩。
“哈,我就知道!所謂條件,無非就是以身相許之類的。妖孽,我可與你說明白了,想讓我嫁你,送你兩個字,沒門!”唐糖一臉鄙夷,作勢不予理睬。
餘清風驀地變了表情,極是哀怨的纏著唐糖,可憐兮兮的抬起頭,硬逼著唐糖與他對視著。隨即那雙桃花眼極有威力的放著電,性感的薄唇微癟,輕吐出一句讓唐糖徹底無語的話來:“那我嫁你總成了吧。”
“不成不成!這、這、這成何體統!”酒樓門外突然想起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唐糖連忙繞過餘清風探頭望去,卻見一灰衣老者“砰”的一聲推門而入,又小心翼翼的將門合上後,這才抖著嘴唇繼續道:“自古從未聽過男子嫁女子,不成,絕對不成!”
灰衣老者衣著雖然簡樸,氣度倒絕不輸丞相府的管家,該說是更勝一籌。唐糖初見他的打扮時,還以為他只是個下人,再一細看,卻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只是,無論是唐糖還是從天而降的灰衣老者,都未察覺,早在灰衣老者出聲的那一瞬間,餘清風的笑容便已消失於唇邊,那森然寒意也從眸中絲絲透了出來。他甚至未像唐糖那般轉頭去打量來人,便已知來人是誰了。
“福叔,誰允你這般冒冒失失的衝進來的。”餘清風淡淡的開口道,不似先前與唐糖說話時那般溫柔戲謔,反帶了絲冷酷之意。
“小人也是不放心王……公子的安危,這才硬逼著鬼六帶小人來找公子了。”被餘清風稱作福叔的老者一臉恭敬的解釋道,語氣是那般的理所應當,對餘清風轉瞬間的森冷態度也似習以為常。話畢,末了還不忘狠瞪唐糖一眼。
“怕是沒這麼簡單吧。”餘清風語帶嘲諷的將頭轉向福叔,目光中隱含探究。
“王……公子,她……”福叔是打定了主意要請自家公子回府的,本來這種小事讓手下人解決也是可以,不過他卻絕不允許那些來歷不明的人趁他不在對他家公子有任何企圖。只是,他欲言又止,顯然是顧忌唐糖在場,不便將話說全了。
“哪個她?”餘清風皺了皺眉,心中卻暗想,莫不是又出了什麼事,否則依福叔平日裡行事穩重的習慣,絕不會冒著風險出府尋他。
“回公子,是葉姑娘。說是要燒了宅子,別說府上的下人了,就連那邊的人也攔不住。”
餘清風臉色一沉,極是不悅的說:“她愛如何便如何,不用理會。”
“請公子三思,此事只怕還是要公子出馬才好解決……”福叔一臉為難的看著餘清風,頗有些他不處理便死賴在這兒不走的意思。
唐糖看了看不停搓著手的福叔,又看了看沒了笑意的餘清風,眼珠子微轉,登時掙脫了他的懷抱,大呼小叫道:“妖孽,都火燒房子了,你怎麼還杵在這兒。快走快走,先滅了火收了衣服再說。”
餘清風一挑眉,不急不緩的開口道:“這滅火與收衣服有何干系?”
唐糖推了推慵懶的坐在椅上就是不肯挪屁股的餘清風,臉上洋溢著極熱情的笑:“說順口了,快走吧,別讓老人家等。”
餘清風慢條斯理的睇了唐糖一眼,隨即慢吞吞的起了身。
就在唐糖以為那比牛皮糖還粘人的餘清風要離開這裡而興奮不已時,人卻已經被他帶到了懷裡,二話不說,那比外頭烈日還炙熱百倍的熱吻便如暴風驟雨般將她的抗議淹沒在了唇齒間。
直吻得唐糖眼冒金星,再次因缺氧而要見上帝時,餘清風輕輕的放開了她,一手抓住她欲呼上他臉頰的手,一邊用極低的聲音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