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多年來的經驗告訴他,越是看起來無害的女人才是最毒的罌粟!
“既然如此,那麼這麼精彩絕倫的畫面就只能夠讓大家一起欣賞一下了!”許歡涼並不慍怒,只是在臉上浮現了一絲的笑容,素白的小手將肩頭滑落的雪狐披肩抓緊,那雪白令凱特·溫絲萊特的眼神當中忍不住的浮現出一抹妒恨!沒都為物。
特別是歡涼——
與第一次一樣規模的七名暗集團身著黑衣的保鏢從敞開的門外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的將向前走來,只是為首的那個男人手中空空如也,似乎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一般,這也令在場的其他人忍不住的議論紛紛,到底這暗集團的第二份送給凱特·溫絲萊特的禮物是什麼呢?
這一次凱特·沃爾是真的陷入到了兩難的境地,如果自己開口收下第二份禮物,還不知道會憑空惹出怎樣的事端,可是如果自己不收下第二份禮物——便會被暗集團的人抓住把柄說是自己看不上暗集團的禮物!如此說來不論是自己收下也好不收下也罷,自己都逃不了干係! 。
凱特·沃爾忍不住的看著閻蒼穆,不是說他中了家族裡特製的毒劑麼?為什麼他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異樣?該死的——他就知道這群混蛋信不過!
凱特·溫絲萊特臉上的表情大變,她當然聽得懂英文,也明白許歡涼口中說的每一層意思是什麼,這麼重要的東西大哥竟然忘記取走,現在甚至被許歡涼拿去當成是威脅自己的工具!
“我想凱特先生這樣的聰明人應該不會拒絕暗集團的禮物吧!”許歡涼平靜的面容之上有著不容人抗拒的表情,只見她素手一揚,手心裡幾乎橫亙了整個手掌的傷疤就這樣曝露在眾人的面前。閻遲紹更是將這一幕收入到了眼中,只見他眼神裡帶著常人無法理解的傷痛,他根本沒有辦法忘記許歡涼手掌當中的傷口到底是怎麼來的。當時在香草廣場她空手將刀子奪了過去,那痛徹心扉的感覺就像是夢魘一樣的籠罩在閻遲紹的心頭!
“凱特先生嚴重了,暗集團送出去的東西也不多麼的貴重,還是——凱特先生看不中暗集團送來的禮物?”閻蒼穆滿臉的冰冷,儘管剛才發生的事情他並沒有看到,但是光憑著那敏銳的聽覺與四周人的反應也可以將發生的事情猜的八九不離十!那周身散發出來的森冷氣勢與其他暗集團三人悠閒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也成為了許歡涼最強有力的後盾!
投射在閻蒼穆臉上的眸光越發的遍佈著仇恨了起來,那是一種用語言都無法形容的傷痛,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他用他手中的權利與金錢將自己與母親逼迫到絕望的邊沿,除了抵抗之外他便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來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
“什麼鬼東西,我不要!”凱特·溫絲萊特根本不允許許歡涼向自己靠近,冷聲的用義大利語對著許歡涼說道,而後者似乎早就已經知道她會說些什麼,臉上的表情不便,嘴角的笑容卻漸漸的浮現。
那傷痕是因著自己而來的,在許歡涼身上的那些傷痛都是因著自己而來的!如果不是因為的懦弱,歡涼就不用遭受現在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這樣的想著,閻遲紹的眼眸越發的幽深了起來!
想到這裡,凱特·溫絲萊特素拳緊握,尖銳的指甲扎入了她的面板當中!
“凱特小姐,第二份禮物是暗集團特別為你準備的!”許歡涼清淺的聲音悅耳動聽,為首的保鏢很快從口袋當中掏出一枚隨身碟放入了許歡涼的手心裡!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任何的停頓,直到安全的將東西交給了許歡涼之後另外的這七名保鏢站在了黑曜溟等人的身後!
十四名保鏢像是銅牆鐵壁一樣的將四周的人群與許歡涼凱特·沃爾等人隔開,除了聲音隱隱約約可以傳來之外,許歡涼手中的隨身碟當中到底放了什麼成為其他人口中的焦點!
許歡涼似乎是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