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時,別高空墜下的半截鋼樑砸成癱瘓,老闆卻憑著自己的勢力和關係,就拒絕賠償;就因為他的媽媽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每天的面朝黃土背朝天,還要照顧他臥倒在床的父親,家裡的家境一落千丈,以至於從來也沒有給他自己買過一件像樣的衣服,在一次去學校給自己的兒子送早飯的時候,被同學嘲笑成乞丐,他看著自己的母親滿身的泥巴,一腳的髒水,還要受到這些同學的侮辱,他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就在課堂上,抓起板凳砸了那個時常欺負他又用言語侮辱他的同學,也因為,被打的那個同學是村裡一個有些權力的村幹部,就可以將他們全家人的一年省吃儉用攢下來的口糧,給剋扣掉,來做賠償。致使他的家境,立刻就抓襟見肘,他不得不放棄還沒有畢業的小學生活,義無反顧的走上了社會。像一個大人一樣,想找一份平靜的工作,苦點累點都無所謂的工作,他知道,人是苦不死,累不死的,只要能給家裡減輕一份負擔,他就感覺到滿足了。你覺得,他是不是很貪心?很偏執?”
“不覺得!只是我不明白,他最後為什麼還要走上這條路?難道厭煩了辛苦的工作?”嚴正青也想明白。
“哼哼!”陳兵冷哼兩聲,正視著嚴正青道:“像你這種高高在上,手握重權的人,又怎麼會想得到我們這些平凡人的遭遇。你這樣的說話,我只能看作是你對他人格的侮辱。”
“哦……”嚴正青看陳兵的臉sè有些微努,忙立刻歉意的說道:“我不明白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抱歉,是我偏執了,你繼續,繼續!”
就在陳兵剛要開口時,樓上‘吱扭’一聲清脆的開門聲,立刻打斷了陳兵的思維,陳兵迅速的將茶几上的槍抓在了手裡,對準了嚴正青的腦門,低聲的jǐng告道:“我知道,你在乎你全家的xìng命,不用我提醒,你也知道你應該怎麼做吧?”
“知道,我………我知道,你冷靜點,是我的妻子,我會應付,好………冷靜點!”嚴正青一邊做著手勢示意陳兵不要激動,一邊轉身看向樓上。一個長髮微卷,面板白淨,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身上穿著一條寬鬆的粉sè睡衣,睡眼朦朧的揉著眼睛,緩緩的走到了樓梯口,看向樓下的嚴正青,打著呵欠,慢條斯理的說道:“你怎麼剛躺下就起來了,連衣服都不穿,我還以為”剛說到這裡,突然就看清了嚴正青背後還立著一個模樣俊俏,但一身黑衣都被被淋溼了的大小夥子,忙就鎮定了一下,然後清醒了過來道:“偶………原來有客人來了,抱歉啊!啊對了,正青,你怎麼搞的,來客人了也不穿個衣服,還市局局長呢?看看你現在的這幅樣子,哪像一個局長啊,真是的。對了。”說到這,她微笑著看向陳兵:“小夥子,你冒雨來的吧,看全身都被雨打溼了,小心感冒,我們這裡有熱水,待會不妨在這裡洗個熱水澡,千萬別感冒了,今天我看這個雨一時半會也停不了,到你走時,就打我們的雨傘走吧。”
陳兵雙手背在身後,看著樓上彬彬有禮的半老徐娘,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一個很有修養的女人,懂事嫻熟讓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只是自己的母親卻遇害了。他有些悲傷,但還是強忍傷痛,也客氣的微笑著對她道:“啊……沒事,我待會就走,來的有些晚,耽誤你們一家人休息了。我來找嚴局長也沒有什麼大事,說完我就走了,沒事的,是吧嚴局長?”嚴正青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尷尬的笑著。
“那好!”女人也笑了笑,手捂口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才道:“隨便你們吧,你們嚴局長也很討厭我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