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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夜瞥了瞥嘴,這傢伙竟然想撇下她一個人走掉,該死,“我啊,我還不是怕你一個人,沒人照顧。”
“哦?”
秦列破天荒的吐了個反問語氣詞,令小夜一陣難堪,好像自始至終秦列是沒怎麼受過她的關照,相反倒是她像個拖油瓶似的扒著他不放。
但是沒辦法啊,介於他們這種‘特殊’的關係,又在這上雲度過了一年,還一同經歷過很多‘難忘’的事情,如今小夜已經把他認作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那好,”秦列揚起他那好看的眉梢,“你說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聽你的。”
小夜愣了愣,訝異的看著秦列,而秦列臉上絲毫不帶玩笑的神色。好似很認真,不過這傢伙是不是開玩笑向來無法從表情上看出來,若不是他有時會露出憤怒,而且長的這般俊,她早就將他歸入金剛那種‘面癱’的行列了。
她抓了抓臉蛋兒,試探的說道:“種地?”
秦列眉梢稍稍動了動,但是面上依舊沒啥表示。
“行商?”
秦列依舊沒說話,一手扛著劍,斜著身體看著她。
小夜又想了想,歪頭細細看著他的眼睛:“竹林芒鞋輕勝馬,一蓑煙雨仍平生?”
終於,秦列抬起手臂,張開五指插進一頭短髮裡,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來。
雖然他這個淡淡笑意味繁多,但是顯現在這張臉上,絕對是足以蠱惑人心的,小夜望著他,一時間呆了,悠悠離愁,就在這一種奇異的對視間,化作烏有。
只是片刻,秦列又收斂了神色,轉身繼續走。
直到望著他走出老遠,小夜才回過神來,一路小跑著追上去,“到底去哪兒嘛,你倒是告訴我啊。”
就這樣一個唧唧哇哇一個默不作聲的走到了小河村。
過了貫穿小河村的青石路,再走過竹林間的那座小石橋,便是他們初到上雲的那片草地。
秦列四處看了看。將飛劍插入土裡,大有在這兒停頓休息了意思。
“來這兒做什麼?”小夜在他身邊坐下,十分不解的問。
“等。”
等?等什麼?小夜疑惑不解的看著他,而秦列已經就勢往草地上一躺,枕著雙臂翹起腿,悠然的看向碧藍的天空。
小夜在他身邊坐下來,用眼神詢問了半天未果,於是就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到底等什麼?”
“等掌門所說的好事。”秦列被她問的有些不耐煩,終於明確的答了一句還附帶側眼看了她一眼,他實在有些費解這個女人怎麼有時候精的跟兔子一樣,有時候卻又遲鈍如斯。
或許是不停的追問他比較有意思?
“你還真是實在。”小夜也略為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秦列神色略為奇異的看著她,不知是好笑還是好氣,這個女人果然就是覺得煩著他比較有意思。
“你怎麼能這麼忘恩負義呢?難怪走的那麼歡快!”小夜越說越坦白,乾脆大膽的數落起他來,“原來就是奔著這好事來的?”
“你覺得,我應該如何?”秦列側過頭,又用哪種絲毫不帶玩笑的神情問她。
小夜微微向後傾了傾身體,對他這副某樣有所防備,現在她已經知道了,只要他這樣一臉認真的開始反問你,就是等著看你出糗了。
不過想想也是,總不能叫他哭爹喊孃的賴在靈劍門。然後連帶著一群門人都跟著遭殃,最後一同滅頂吧?但是,瞧秦列現在這副悠然的德行,實在是有點那啥啥吧?任誰看了會不覺得他無情無義?
“就算沒有其他的辦法,你也不應該表現的這麼‘歡樂’吧?”你這太不厚道了,小夜有所歧異的看著他:“至少,那個李長秋將掌門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