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秋了沒有?”
“沒有。”
還真不是去找李長秋的,小夜拾起根長樹枝,伸手在火堆裡撥弄著,想著他究竟去太阿幹什麼去了。
沒去找李長秋,劫了兩名宗紀隊長,接她去太阿……接她?去太阿?
小夜忽然抬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秦列一番,才發現他衣服上有些許破損的痕跡。
剛剛在屋子裡的時候她就覺得秦列說話的語氣有些奇怪,現在仔細的想來,卻彷彿是有些疲憊的樣子……
小夜驀然站了起來,走到秦列身邊蹲下,伸手在他上身上前前後後的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他穿著的那件黑色袍子上有幾塊厚而硬的地方。
“你……”小夜看了秦列一眼,壓低聲音說:“你受傷了?”
剛才在屋裡光線太暗,他又是一身黑衣,所以她也沒有發現,現在看來卻是心中一悸,小夜拉開秦列的衣襟看了看,“你該不是會去跟蕭止一打架了吧?”
秦列慢慢翻動著手中的木枝,瞟了眼旁邊的郭文和姚光,“他死了。”
小夜一驚:“你殺了他?”
秦列預設。
小夜差點就動手去掐秦列脖子了,忍了忍,壓低聲音說:“你真是不要命!他是洞虛期的修為你知不知道?!……虧得你命大……”
一邊說著一邊奪過秦列手中的木枝轉身交給了桃兒,然後伸手將秦列的外衣脫了下來。
雖然隨手一摸就知道他身上有多處傷口,不過應該傷得不重,要不然他也不可可擄這這麼兩個人返回靈劍門來,這兩個宗紀隊長想必心中也甚是明瞭,否則他們此時也不會乖乖的站在這裡了。
於是小夜光明正大的檢視了秦列身上的上,不出所料,傷口雖然有些多,不過也都是皮外傷,而且傷口的血都已經自行止住,想來是受傷已經有些時日。
從太阿到靈劍門,至少也要兩天的路程,他受了傷竟然就這麼不管不顧的跑了回來……不要命的傢伙!小夜真是又氣又急,狠狠的瞪了秦列一眼,拿了帕子去旁邊水潭濡溼了,給他清洗傷口。
清洗包紮了之後,小夜見那衣服已經破了,便取了布料給他做件新的。一邊做還一邊碎碎唸的抱怨秦列魯莽。
秦列之前在房間裡已經調息過,靈力恢復了大半,此時趁著休息便又坐著運功調息起來。
小夜見她一副別人說什麼都當耳邊風的德性,又生氣又無奈,連連嘆氣,直覺得自己找了這麼個男人以後只怕只有跟著擔心著急的份兒了。
難道這就是命?
不過話說回來,他為什麼要去殺蕭止一呢?
走的時候還說是要去做一件非做不可的事,難道蕭止一有什麼非殺不可的理由?
就算以前蕭止一收她做弟子是有所企圖,但是畢竟他也沒有得手,這該是不能成為非殺他不可的理由吧?但是除了這件事,他們與蕭止一就沒有任何交集了,那這非殺不可的理由,會是什麼呢?
小夜手上的動作忽然頓了頓,蕭止一非死不可的理由……接她去太阿……,有個念頭在小夜腦中閃過,她轉眼看向旁邊的兩名宗紀隊長,問:“你們叫什麼名字?在宗紀衛隊裡擔任什麼職務?”
兩名宗紀隊長相看一眼,姚光無所表示,郭文臉色奇異的看著小夜,答道:“郭文,宗紀衛隊貳隊隊長,他叫姚光,叄隊隊長。”
果然是兩個隊長,小夜瞥了眼秦列,沒想到這傢伙心這麼大,想做太阿門的掌門?
雖然在太阿門呆了好幾年,但其實小夜接觸過的太阿門人少之又少,所以對太阿門裡的一些事情她也不甚瞭解,不過就算不了解,她也能猜到這個宗紀衛隊在太阿門裡的分量之重,這原因再簡單不過,能在太阿門那種變態的進階體制下爬上高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