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來北往的行人商客都要出入大夏都要打這裡經過,別說那些酒樓客棧了,就連他這小小茶棚裡每天都是人滿為患,只是十年前東陽關忽然變的把守森嚴,這裡的人就少了許多,雖然不比從前,但是也還是挺熱鬧的,直到兩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東陽關完全的關閉了城門,不準任何人出入,東陽鎮這裡大多是靠經商營生的外地人,他們瞧見沒有生意可做,就紛紛關了門離開了。所以如今東陽鎮就成了這個樣子。
聽後小夜算是鬆了口氣,兩年前就關閉了城門,看來她是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不是在找她。
只是,不準進出,他們要怎麼去澤國呢?
這是個問題。
小夜正捧著茶碗一臉鬱悶的沉思著,目光卻瞧見那個叫做桃兒的村婦從連著東陽關的小道上走了過來。
踉踉蹌蹌的挽著個大布包,雙眼紅腫,面上髒兮兮的,一臉落魄的往這邊捱過來,走到茶棚前,也不知是悲從心來還是怎麼的,忽然就跌在地上,就坐在小夜腳邊不遠處嚎嚎大哭起來。
小夜給她嚇了一跳,瞥了她一眼,趕緊的轉過身去上身扒著桌子邊沿將臉埋在碗裡喝茶,裝沒看見。
那村婦哭了一陣,然後又開始啜泣,硬是不走。
卷二 非常道 一零六,改道
一零六,改道
小夜一邊埋首喝茶。一邊偷偷抬眼看了秦列一眼,見他一副無所動容的樣子,便繼續埋在碗裡喝自己的茶。
倒是那位老大爺心腸熱,瞧見那位村婦在自己攤位前哭的稀里嘩啦,就過來問了聲:“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我,我……”聽到有人來詢問,她更是悲從中來,嗚嗚咽咽的把自己的遭遇說了一番,從淒涼的身世悲慘的遭遇再到孤苦伶仃的窘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把那老大爺都說的老淚嘩嘩的,嘴上唸叨著‘哎呀,這一個姑娘家,該怎麼辦啊’,手上就去扶那姑娘,“先起來再想辦法,坐在這大街上也不是個事兒。”
越是如此說那姑娘越是哭,乾脆趴地上放聲痛哭起來,弄得老大爺不知如何是好。
正手足無措的時候。忽然覺得旁邊有人往他懷裡捅了捅,低頭一看,瞧見小夜塞了幾塊靈石在他手裡,她依舊將臉埋在大碗裡,只朝身後亂擺手。
大爺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趕快將手中的靈石遞給那村婦,安慰道:“別哭了別哭了,你看這位好心的小姐給了這些靈石,有了這些錢,你在這附近安身落戶應該沒問題了,拿著拿著,快起來吧。”
村婦抬頭看了看大爺遞過來的靈石,接在手裡看了看,漸漸收了聲,而後就轉過頭來,滿臉激動感恩的望向小夜的背影:“這位小姐……”
“不是我給你的!”小夜趕緊伸出手亂擺,“是這老大爺給你的!”
“哎,這……”老大爺正想否認,那位姑娘卻已經爬了過來跪在小夜身側,哭道:“謝謝小姐大恩,謝謝……”
沒等她說完,小夜霍的站起來,拉起秦列就跑了。
“這位小姐,這位……”那姑娘爬起來一路小跑追了上去,兩人在前面跑,一人在後面追,轉眼就消失在鎮中的小路上。
“哎。這……還沒給茶錢呢……”老大爺望著幾人離去的方向,無奈的嘆了口口氣,轉身去收拾桌上的茶碗,臉上又露出笑意:“罷,這年頭好人難見了。”
“快點快點,你快點嘛!”小夜一路連拖帶拽的拉扯秦列,直至跑出了東陽鎮,才停下來喘了口氣,“我們快走吧,萬一被她追來只怕又要哭哭啼啼的麻煩半天。”
“你既要幫她,又還怕麻煩?”秦列淡淡說道,不慌不忙的往東陽鎮外的岔路口走去。
“哎?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小夜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