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迎上去,只是站在了原地,臉上冰山的表情哪怕是一絲變化也找不到,對於“撞上槍口”的方氏姐弟,冷容若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和怒氣。
即使如此,方月心抬頭看到冷容若的那一刻,看見冷容若那散發出實際性寒冷的眼神,明明只有冷容若一個人站在空蕩的大廳,卻給人的感覺好像無路可逃,方月心連自己也沒有發覺地,腦袋裡的弦立刻繃緊了,抓著方堯的手也稍微握緊起來。面對冷容若盯著方堯的眼神,方月心頓感一陣不妙,冷容若應該是針對方堯來的,方月心想起昨天父親對自己說的話,“今後方堯就交給冷容若教育了,你少插手一點,好嗎?”方月心知道,雖然父親是用和自己商量的語氣在說話,可當他說出來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是做好決定了。不自覺地,方月心就把方堯往自己身後拉了拉,就像是在保護小雞的母雞一樣。
不過方月心氣勢弱下去的時刻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我又沒有做錯什麼,我為什麼要怕。”想到這裡,方月心的腰不禁挺直了起來,再次恢復了她火爆女的氣勢。“我是方堯他姐,帶他出來玩,本就是我的權利。對,我沒有做錯什麼,反而是他,就算爸把方堯交給他管,但我還是可以帶方堯出來玩啊,他就一園長,憑什麼找上門來興師問罪,哼,走著瞧。”雖然還沒有和冷容若交談,但方月心早已經是心念百轉。
方月心努力讓自己的氣勢不要被冷容若壓到,昂首挺胸地帶著方堯往前走去,這樣一來,她本就傲人的本錢此刻更加明顯地波濤洶湧起來,蔚為壯觀。
為了掩飾自己心底的不安和焦躁,為了不給冷容若說話的機會,離冷容若還有五六米的時候,方月心的話匣子就已經開啟了,“我是方堯他姐姐,算是他的監護人之一,我有權利帶他出來玩。你憑什麼上門來興師問罪?”方月心劈頭蓋臉地就開罵了,和上次一模一樣,不問清楚情況,不弄清楚事實,理所當然覺得自己是對的。冷容若的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對於這樣無理取鬧的女人,即使容貌再美,即使身材再棒,他也敬謝不敏。冷容若眼底的厭惡,作為一個女人,方月心很快就捕捉到了,被一個小小的園長藐視,她又怎麼可能忍下這口氣,“***你算哪根蔥,我管我弟弟,是我們的家務事,你管個P啊……”
冷容若知道,如果任由這位不講理的大小姐講吓去,恐怕今天的事還真沒有辦法談了,何況冷容若今天的計劃,可不僅僅是談而已。“停!”冷容若伸出自己的右手,堵在了方月心臉的前方,聲音裡帶著陰森森的寒意,讓人不禁就打一個寒戰,不由自主的,方月心聲音煞那間就卡在了喉嚨裡。
冷容若把手放下來,面對方月心的怒意毫不示弱地瞪回去,嘴角撇出一個譏諷的冷笑,“方大小姐……”冷容若故意一個字一個字咬地十分清楚,平淡無奇的聲音裡卻讓人感覺到無法忍受的嘲諷,“第一,我還沒有興師問罪,我連話都還沒有開始說,你就開罵,不知道是不是家裡教育方法不太對勁,這可不太好。”冷容若的話把方月心堵得難受,方月心正想反駁,冷容若又接著說到,把方月心所有話再次截住了。
“第二,我的確是來詢問方堯的事,不過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你是他姐,當然有權利帶他出去玩,”方月心有些疑惑了,這個冷容若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果然,重點在後面,“但,方堯今天不來學校可以,最起碼給學校掛一個電話吧。畢竟,在孩子們出家門來上學之後,孩子們的安全我們也有部分責任了。”冷容若很是狡猾,沒有提到請假這個詞,畢竟現在大部分孩子去不去學校都是自由的,提不上請假不請假的,所以冷容若說是要給學校掛個電話,報個平安,把方月心反駁的話全部都堵住了,只能爛在肚子裡。
“第三,”說到這裡,冷容若看了看方月心背後的方堯,方堯狠狠地瞪了一下冷容若,有了靠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