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境界修為,不免會被人懷疑,想到此處,江夕不免會抉擇此去京都是否要壓制境界,想到木鈺的說辭,他想到那座很有名很神秘讓世人景仰羨慕的瀟。湘書院,每次內院開啟便是招收能修行的年輕人,自然參加外院院試的人也會有修行的人。
門檻雖低但卻依然是個門道,既然那座書院存在歷史如此悠久,那肯也出現過像自己這樣境界的人,頂多讓那些大人物關注留意,應該不會有太多的麻煩,如此邏輯推測事情的發展,江夕感覺此去京都應該不會有太多的羈絆,壓制境界實力自然不用做,想到前輩教訓的語句:“腳踏實地的做人”,自己當然不會是那些裝逼裝純的**青年,但是他又忘了“君子藏器於內”的教訓。
聽說江夕要遠赴京都參加院試,林府中人自然會有諸多反應,首先感嘆惋惜的是那位林老太爺,想到這幾月天天陪自己下棋的這位少年,自己半隻腳將要邁入棺材的喜愛下棋的身軀,在見到少年之時不覺大開眼界,在棋路上所見到的風景如一曲天籟之音,此生也已無憾,和少年的對弈讓這位愛棋的老太爺有很多新的領悟,聽到這位棋道天才的少年要進京,不免感覺到很是遺憾,自有濃濃的不捨。
江夕不是出自林府,離開便意味著真正的離開,況且在這七里灘沒有真正的牽掛,此去京都自然不會回來,所以這位老太爺自然不會浪費這些日子,有時間便叫林南喚江夕前去下棋,林南自是早就會料到會有這麼一天,這幾月幾乎和江夕整天待在一起,心中早就被江夕展露出來的天賦所折服,金鱗豈是池中之物,金子發出來的光輝遲早是會被人發覺的,能交到這樣的朋友心中已是無憾,雖然不捨的情緒很濃,但兩者比較起來,便相抵消。
不是**帝國的雲國,朝廷的辦事能力果然迅速,不知是因為關乎書院,還是朝廷非常注視這項活動,無論是質量還是速度都是如此的令人驚歎,不過三日便將參加院試的名額批了下來,這倒是讓江夕刮目相看,沒有想象到如今的雲國竟是這般清明繁盛之態,批下來的名額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通知冊上註明予以參加考試的考生需提前一月抵達京都,可能是考慮到路途遠的考生,正是夏季偶爾哪個地方出現洪澇災害也是正常之事,所以害怕考生到了院試之日還趕不到京都,因此延期便是一月,如此一來江夕便要準備離開七里灘趕往京都了。
七里城雖在江南之地的東南區域,腳程趕往京都怕是不可能的事,一月時間只怕夠但大多數人不會這樣選擇,除非是寒窗苦讀計程車子或別的人,江夕自是和木鈺一同,提前出發到京都安頓住處和熟悉京都。
出發前的一天林南自是將一切準備妥當,江夕自是不用擔心銀兩問題,而至於林南為何不去試試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其沒有信心,或者更沒有將這中機會放在眼裡,雖是嚮往修行,但不可能憑空盲目的追求。
清晨的微風還在吹拂著院中樹枝輕揚,太陽才剛剛露出頷首,如嬌羞的女子遲遲才探出頭,林府外停著一輛華貴的馬車,看車伕的的架勢很明顯是將要遠行,今日便是江夕出發的日子,林家家主林嘉譽和林南,還有被丫鬟僕人簇擁的老太爺都出來送行,氣氛像是恭迎哪位朝中大臣,這倒讓江夕十分感動,不覺想到:“此去京都若混不出個人樣真是枉費眾人對自己的期待。”在林老太爺和林嘉譽的一番和藹囑託,然後道別。
江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