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春紀收拾了兩隻野鴨,外面塗抹了蜂蜜,鴨肚子裡塞滿了野果子和蘑菇,青菜,用火烤了,一人吃了一隻,一點沒剩下,最後兩人吃的肚子都圓了。
“如果有點蔥絲,薄餅和甜麵醬就好了。”吃飽飯,兩人舒服仰躺在竹椅子上,你還別說,春紀就是會享受,弄的竹椅子都和現代的搖椅差不離了。
“什麼是甜麵醬?”說到吃的,春紀很有興趣。
“說了你也不懂。”實際的情況是雷晉自己也不大懂,他只是負責吃,哪知道怎麼做出來,只是以前見人做過。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會不會?”春紀還就是認死理了。
其實說起甜麵醬的製作方法,一般只是要有麥粉就夠了,無非就是發酵,碰巧豹族部落就種著麥子,麥粉雖然每家每戶都不富餘,但是多多少少是有點的,春紀家當然也不例外,雷晉說了大體的方法,春紀就忙活開了,至於結果如何,雷晉並不指望。
他發現最近的食量猛增,而且是又能吃,又能睡,本來想著要好好的考慮他們之間這亂七八糟的關係,誰知道現在又困了,眼皮越來越重,雷晉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春紀在廚房裡喊了幾聲,沒動靜,過來一看,竟然睡著了。
“喂喂,院子裡涼,要睡回房間睡。”春紀搖搖椅子,他可抱不動雷晉。
“唔……”雷晉是下意識的答應一聲,只是堅決不行動。
“吃了就睡,養豬呢。”春紀皺眉嘟囔一聲,打算認命的回房拿床毯子出來,雷晉這破身體,已經這傷那傷的了,再著涼了就更麻煩了。
“我抱他進去。”
突然傳進耳朵的低沉男聲讓春紀嚇了一跳。
“你怎麼走路沒點動靜?”春紀一回頭,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熙雅,正朝著這邊過來,才十來天沒見,人怎麼就憔悴成這個樣子了,眼底的青影那麼重,到底是多久沒好好睡覺了。
這些天熙雅不死心的去了好幾個部落,找那裡的藥師問問有沒有方法解開榕織果的毒性,因為他現在已經知道了,榕織果對獸人來講,一點毒性都沒有,甚至還有活絡血脈的好處,但是雌性就不一樣了,不僅導致終生不育,而且還沉積在身體裡,對身體有持久的傷害。可是一無所獲。每個醫師都言之鑿鑿的說沒辦法。
熙雅看雷晉難得睡得安寧,不敢多打擾,放下雷晉很快就出來了。
“關於榕織果,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其實熙雅問出這個問題,也不抱什麼希望。
“沒有。”春紀一點也沒猶豫的說。如果雷晉沒有口鼻出血反而是麻煩了,正因為出血了,發現早,才有救,解藥當然是沒有的,只是他在給雷晉針灸的同時把毒性一點點的引出體外了。做了和說出來又是兩碼事,一來,他討厭羅傑,連帶討厭所有和羅傑有關係的人,二來,他倒要看看這些獸人在知道自己的伴侶不能生育以後,在這個把子嗣看的無比重要的部落裡,他們會作何選擇。
意料之中的答案,還是讓熙雅的眼神暗了暗,孩子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雷晉自己也不喜歡生寶寶,只是是他的身體到底該怎麼辦。
春紀冷眼旁觀,並不打算說什麼,還沒做出最後的選擇不是嗎?他還想看的是最後的結果。
作者有話要說:包子什麼呢,有木有?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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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漠雅的身世'
如此又過了十來天,雷晉胳膊痠麻的感覺加劇,心想應該是可以輕微的活動了,但是春紀特意交代過,沒事別亂動,他也就聽著,雖然心裡也著急,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