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能砸的東西砸完之後蔣漫柔奔進廚房,開啟櫥櫃,鍋碗瓢盆,砸著順手,聲音還大,特別解恨。
砸東西也是體力活兒,把東西砸完,蔣漫柔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大汗淋漓。
“寶貝兒,氣消了嗎?”盧敬宣攬著她的肩,把她往浴室推:“看你這一身汗,走,去洗洗。”
“走開,別碰我!”
蔣漫柔奮力推開盧敬宣,狠狠剜了他一眼,捂著臉痛哭失聲:“都怪你,都怪你……盧敬宣,我恨你……”
“為什麼恨我,昨天你不是還纏著我說,老公還要,今天怎麼就恨我了?”盧敬宣不正經的笑著調侃蔣漫柔,在床上她就是蕩婦,那股子風騷勁兒讓盧敬宣從未在別的女人身上體會過。
“閉嘴!”下了床蔣漫柔便翻臉不認人,指著門的方向,憤憤的吼:“滾,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在覃慕峋身上受的氣統統轉移到了盧敬宣這裡,蔣漫柔全然忘記盧敬宣的危險係數有多高。
盧敬宣俊臉一板,冷聲道:“行啊,你把晶片還給我,我馬上就走!”
“我說了八百遍了,晶片不在我這裡,你找錯地方了。”蔣漫柔撕心裂肺的吼了出來:“盧敬宣,我恨你!”
“怎麼,覃慕峋不要你了,你受不了在我身上撒氣,行啊,我現在就去殺了覃慕峋,看你還能恨我到什麼地步。”
盧敬宣雖然足不出戶,但大事小事統統盡在掌握,蔣漫柔與覃慕峋的那些破事不用旁人告訴,他自己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你不許動他!”
縱使被覃慕峋拋棄,蔣漫柔依然狠不下心看著盧敬宣對他下毒手,她抱緊欲奪門而出的盧敬宣,放低了姿態:“求你,不要傷害他……”
“很好,你竟然為了覃慕峋來求我,果然情深意重。”盧敬宣在別墅門口駐足,轉過身抱住蔣漫柔顫抖的肩:“你看你,哭成什麼樣了,我會心疼的。”
蔣漫柔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她一邊抽泣一邊說:“敬宣,我已經厭倦了躲躲藏藏便沛流離的生活,只想安定下來,你放過我吧,晶片真的不在我這裡,你相信我。”
“如果我說我的時間不多了,你願不願意陪我走完剩下的日子?”盧敬宣突然嚴肅起來,他何嘗喜歡躲躲藏藏便沛流離,這一次回濱城,他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但在死之前必須找到晶片,否則就不是他一個人死那麼簡單,會牽扯出一大批人。
畢竟夫妻一場,蔣漫柔不能看著盧敬宣死,苦口婆心的勸他:“你明知道濱城不安全你還回來幹什麼,我想你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一定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你快走吧,趁現在……”
“我不走,我要留下來陪著你,不然你哭了,誰來安慰你?”
“敬宣……”
“那個女人是叫肖楚楚嗎?”
“啊?”蔣漫柔一時沒明白過來,怎麼突然提起肖楚楚。
盧敬宣邪魅的勾唇,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插足你和覃慕峋之間的女人,是叫肖楚楚沒錯吧,我會幫你解決掉她,這樣,我走也能走得安心!”
118要活得漂亮
蝶舞咖啡廳內輕歌曼妙,安靜愜意。
蔣漫柔在vip包房落座,摘下墨鏡置於桌上,接過杜可蔚送到手邊的“檸檬茶”。
輕漫的目光淡淡杜可蔚,開門見山的說:“肖楚楚是你和我共同的敵人,我對她的恨並不比你少,今天我找你來,是想知道一些她的事,希望你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蔣小姐是國際知名的鋼琴家,才貌雙全,沒想到也會敗在肖楚楚這賤丫頭手裡。”杜可蔚回以譏諷的笑,優雅的為自己倒了杯茶。
溫潤的骨瓷杯在她修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