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後,立馬嗆的咳了出來,“咳咳,阿牛,你們欺負人!”
“哈哈,豬肉妹,欺負你怎麼的,別忘了今天交保護費啊,否則老子砸了你們的攤子,再見!”說著那個叫阿牛的就再次一拉油門,紅色的摩托車就朝前面駛去甩出了我們一大截的距離。
“混蛋!”蘭草在我身後不悅的怒罵道,我剛才也吃了點尾氣,弄的鼻子全是煙味,現在看到蘭草生氣,我也沒由來一陣怒火燃了起來,“這個阿牛是誰,還收你們保護費?”
“沒,沒什麼!”蘭草看出了我的憤怒,立馬驚慌的說道。我見她的懦弱,不知道哪兒來了一股勇氣對她發火叫道,“快說,這個阿牛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回事?”
蘭草抱著我腰部的手輕輕一顫抖,她才說道,“飛,飛哥,你別計較了,跟他們計較犯不上,這個阿牛就是我們隔壁村的一個地頭蛇,而在鎮上也是青幫的小弟,專門負責我們這個鎮上菜市場所有攤位的保護費,不交錢就砸了我們的貨,或者打我們,我爸媽有一天都沒賣到錢,他們卻還逼著我爸媽拿保護費,我爸媽不給,他們就打我爸媽,當時我爸都被打進醫院了!”
“什麼!”我立馬憤怒的吼了起來,“操你媽的,還有這種雜種,走,咱們追上去!”我不知道哪兒來了勇氣,立馬拉起了油門,老70的車速立馬加快了起來,本來只能跑到六十碼的車子硬是被我逼著跑到了一百碼,我見速度還不夠,立馬吼道,“趴下,車速還能快點!”
蘭草早已被我這車速給嚇的‘啊’一聲尖叫起來,那抱著我的身子更加緊,胸前那飽滿的身軀也像是跟我身體融合了一般的死死貼在我後背,“啊!飛哥,慢,慢點,我怕!”
“別怕,一切有我呢,趴下來,我們去追他!”說著我跟著就趴了下來,蘭草遲疑了一下,還是帶著點哭腔的害怕著趴了下來。一趴下來,沒有了風力阻攔,車速立馬提高了十碼。
終於在一個拐彎處我們追上了前面騎車的阿牛,他還一邊騎車一邊叼著煙唱著小曲。我二話不說,加速朝著他的前面駛了過去,然後一踩剎車,摩托車頓時甩出了一個漂亮的弧線轉彎,然後死死的停在了阿牛的車子面前,他一陣驚慌,這才發現我們的出現,也立馬踩死了剎車停下,“我操媽的,誰給老子這麼不長眼睛啊,敢擋著我的去路!”
我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何能甩出這樣的弧線,我根本沒計較這個,現在我心裡只想好好收拾這個曾經欺負了我恩人的狗雜種。我一手拉著蘭草跨下車,然後我就指著阿牛叫道,“媽的,給我下車,立刻給我下車,否則老子打斷你的腿!”
阿牛被我這氣勢給嚇到了,他扔掉手中的菸頭湊近了一點看我,這才在黑夜之下發現是我的身影,他立刻不屑的胯下車對我們吼道,“靠,我說誰呢,是豬肉妹和她的小狼狗啊,怎麼的,你這個外地雜種想打一架不成,信不信老子分分鐘削了你!”
說著他就伸出手指朝著我面前指了過來,看著他那副吊兒郎當,剃著雞公頭,還帶著個耳環的模樣,我就一陣噁心,隨即我一伸手就把他的手指抓在了手裡用力一捏,阿牛頓時哭喊了起來,“哎喲,哎喲,你,你媽的,放開老子,老子疼,疼死了!”
“你特麼剛才不是要削我嗎,你來試試看,老子這就打斷了你的腿!”說著我斜眼一看,就發現了阿牛車後綁著的一跟鋼管,我立馬就拉了出來抓到了手裡。
阿牛看到我拿了他的傢伙,他本來就被我抓住疼的叫喚,現在更加害怕了,“別,別,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錯了,我多嘴,我特麼的最賤,我不該罵你,放了我吧!”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