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夏淳眼神兒往旁邊一移,旁邊靠著牆設有炕床,上面擺著炕幾,原本是用來學生圍著炕幾評書論道的地方。
這下耿祁庸明白了,原來這就是村長說的,書院裡有好人有壞人,特別是有愛欺負寒門學子的富家子弟,眼前看著特別好看的人就是其中之一!
耿祁庸頓時就覺得夏淳是美人面蛇蠍心,直截了當的劃入不可結交的範疇,他撇了撇嘴,一聲不吭的將自己的行囊放到炕床上,將炕幾挪到地面,再鋪好自己的鋪蓋,仔細的挽了挽衣袖,這是他穿過最好的衣裳不能弄壞了。
夏淳看他一刻不停的忙著,這時挽著衣袖朝自己走過來,緊張道:“你做什麼!”
耿祁庸奇怪的瞥了他一眼,打定主意以後若非必要絕對不要跟這樣的人說話,沉默的過去,將空著的一個衣櫃搬到炕床旁邊,動作利索的規整自己的行李。
夏淳看他不搭理自己,那顆彆扭的心頓時憤憤不平起來,冷哼一聲,捲起毯子背對著他閉目養神。
晚上在食堂裡用過晚飯,耿祁庸在書院裡轉了圈熟悉地形,回到房間的時候,房門照舊是關著的,推開門進去,一團熱氣熏熏的熱浪撲面而來,夾雜著一股清新的薰香,他怔了怔,裡面的人也一怔,忽然坐在巨大澡盆裡的夏淳就抄起旁邊的豬苓擲去,像每一個被採花賊撞破沐浴的姑娘一樣,捂著胸口面紅耳赤的大喊:“色狼!”
繼墨汁後,耿祁庸又一次被同一個人砸了一回,避讓出去的耿祁庸靠著牆角,手心裡還拿著被扔出來的豬苓,心裡憋屈的同時,心裡想著:這豬苓還挺香的,比他洗頭用的皂角還要香噴噴的。。。。。。
屋子裡,坐在澡盆裡的夏淳扶著桶緣,氣的呼吸都不順暢了,咬著牙在飄著花瓣的水面上狠狠一砸,迸開的水花帶著花瓣濺了他一臉,“混賬,我跟你勢不兩立!”
第50章 汰哪裡來的怪物,繳寶不殺
耿祁庸細細的描繪出黃金蛇臂環的形狀,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周圍人的神色,忽然作出一個恍然大悟的動作,從兜裡掏出手機,在相簿裡翻出一張照片,裡面正是臂環的全身照。
趁著警察看照片的時候,村長擠過去身體旁傾,看了一眼,嘖嘖的稱讚不已,那顏色、那做工,把蛇做的栩栩如生,如果不是眼睛上鑲著兩枚紅寶石,看見的人幾乎會以為它是活著的。
“這個臂環是我昨天晚上發現的,原本是裝在這個匣子裡,”耿祁庸眼睫毛沾著淚珠,臉色氣憤的扭曲了臉,喋喋不休的把資訊洩露出去,聲音因為憤怒大的所有人都能聽到,“我在蛇的嘴巴里發現,它的肚子裡裝了些東西,還來不及弄出來今天就被偷了,說不定那是我祖先留下來的藏寶圖,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回來,三天夠不夠?小偷一定還沒有走遠!”
於是一個字,搜!
戲要演圈套,耿祁庸和著人一窩蜂的分頭去搜尋,耿潤華期期艾艾的跟過來,欲言又止,苦惱的臉上快皺成苦瓜褶子,“祈祈哥。。。。。。”
耿祁庸短暫的沉默一下,勉強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雖然焦心,可是也不會懷疑到自己兄弟身上,放心吧。”
耿潤華一顆心吊在半空涼了許久總算放回了胸腔,“一定能找回來的!”
“被偷了估計就難找了,難道還能拿著照片每家每戶的去搜麼,這可是把全村人得罪個遍,”耿祁庸一曬,“算了,我們家本來就沒跟村裡和好過。”
耿潤華嘆了口氣,“祈哥,我算是知道當初你們家為什麼鬧著非要遷出去不可,原來是和村裡風水相剋,每次回來都不會有好事。”
耿祁庸捕捉到某個詞眼,耳朵動了動,“遷出去?”
“是啊,我媽前幾天還說起來過,你爸爸當年非要把戶口遷出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