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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攔住方柔的手,耿祁庸不等自己站穩就抬起頭看,臉色立刻鐵青了,他媽一動不動的躺在一具陳舊的木棺裡面,棺材蓋都被掀開了,衣服被人扒開露出鬆垮垮的胸)部,方柔的手正在她身上摸索著找陪葬品。

看到這一幕,耿祁庸心底竄起一股邪火,一瞬間想要報復想要毀滅的心思蓋過他所有的理智,意識一晃神就昏昏沉沉的,這種憤怒的恨不得毀天滅地去報社的念頭只維持了一會兒,晃晃眼甩開眼前的一片迷濛,就看見自己坐在地上,準確的說是坐在薄薄一層冰面的地面上,以自己為中心像外延伸,方柔錢鑫僵硬著身上也讓冰霜覆蓋,耿秋桑愣著,看著耿祁庸的眼神既有訝異驚詫,更有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羨慕。

“死、死了?”耿祁庸一怔,指著方柔錢鑫驚恐道,下一秒他想起方柔之前在幹什麼,跌跌撞撞的跑過去,兩手按著棺材俯身,看著躺在裡面的女人,眼睛裡迅速溢滿了淚水,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去探呼吸探心跳,她外露的肌膚已經腐爛,無論怎麼看這都不是一個正常沉睡著的人。

耿祁庸哽咽著嗚嗚直哭,伸手將被方柔扒開的衣襟穿好,將她曾經無比煩惱的滿頭青絲一縷一縷的撫順,“我要帶她回去。”

耿秋桑無聲的扯動唇角冷笑一下,聲音柔和的說:“你要帶她去哪裡,回農莊?回村子裡?你要怎麼解釋忽然出現的她,而且是明眼就能看出已經死了。。。。。。仙逝一段時間。”耿祁庸一直站著沒有說話,卻在聽到自己說到死這個字眼的時候抬起頭看了一眼,眼神裡泛著冷鋒,她立刻換了一個美好一點的詞語,“這裡本來就是耿。。。。。。陵墓,一般人進不來,能葬在這裡算是她沒有白嫁這一遭。”

耿祁庸半倚著棺木,低垂著頭不說話,耳朵豎起來抓取著耿秋桑不經意說出來的線索,她說這裡是耿家的陵墓!他早該想到這裡是獨門村莊,毗鄰而居的為什麼就不是姓耿的,如果是單獨集居,不可能沒有留下一個村莊的記錄,文明的傳承,而他們去過的地方,除了必要的生活工具,沒有任何書本。文字、碑文。

如果是外面耿家村的一份子,那這些可能記載所有變遷秘密的東西必定是存在德高望重的人手上。

“火化。”耿祁庸這才再次正視她,“我把骨灰帶回去,葬公墓。當年你不是這樣辦理的麼。”

耿秋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上一次料理耿老三的“喪事”其實只是用了一個瓶子裝麵粉,耿祁庸哭的眼睛都腫了,有誰會想不開拿過骨灰盒檢視一二。

“你可以先走了,或者有空的話勞駕把我的朋友帶過來。”

耿秋桑身體微微僵住,聲音不自覺的提高,說:“那你答應我的事呢!”

耿祁庸臉上居然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你說感應不到他的具體方位是吧?”

耿秋桑點了點頭,“是完全感應不到。”

“他當年走的時候,是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還是呼朋喚友結伴去?”耿祁庸哦了一聲,接著問。

耿秋桑不太確定的說:“大概是結伴,他走的時候聽說要去跟人匯合,具體的我並不清楚。”

耿祁庸哦了一聲,沉聲問:“既然當初是結伴去的,耿老三不見了難道就沒有人活著回來麼,你網路上發個微博,電視上登個懸賞尋人,報紙上登個尋人啟事,難道就沒有人看見了主動聯絡麼,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總有人想要吃這個大螃蟹。”他面色看著沒什麼,實際上已經煩躁的直接喊他父親的外號了。

耿秋桑眼前一亮,忽而又沮喪開,“可是我當初發喪了。。。。。。早知道我當年就不照著他的要求報死亡了。”

耿祁庸瞥了耿秋桑一眼,似笑非笑的盯著她,說:“既然耿老三見不得人,那就把那個臂環登報吧,不然你去拍賣會或者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