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知道自己成功了,結合之前他邀請自己在內的眾人參加希特勒葬禮的表現來看,面前這個年輕的新元首選擇了妥協。是的,哪怕他權力再大,也不可能一個人完成所有的事。他需要自己,需要自己這些壟斷資本家們來協助他管理德意志。他或許會在自己上頭再加上一道枷鎖,但只要壟斷資本家們永遠團結在一起,那主動權將始終握在自己手中。
微笑著向任海濟鞠躬致意,施密特走出了元首辦公室。
看著施密特消失在門外的背影,坐在椅子上的任海濟也同樣低聲笑了出來。他按下電話的擴音鍵同時說道:“讓海德里希來見我。”
海德里希一直在總理府內遊蕩,金髮野獸早就知道自己將會是年輕的新元首最重要的工具。他雖然不知道任海濟的計劃具體是從何時開始的,但他知道這個計劃很快就將走向終點。
能將一個個擁有至高權力的傢伙送上斷頭臺,或用絞索絞死那些有錢人對海德里希來說是個巨大的誘惑。野獸被套上項圈的時間太久了,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用利爪與尖牙去撕咬那些不知道自己早已被盯上的獵物了。
“我的君王!”
任海濟抬起頭,撇了眼出現在門口的海德里希後又低下頭看著桌面上的一堆檔案。他一言不發,海德里希也停在門口靜靜等候著。兩個人就像兩座雕塑般一動不動,考慮著自己心中的問題。
“海德里希……很久了……”
任海濟沒頭沒腦突然丟出一句話,海德里希卻絲毫不感驚訝。他依然站在門口,等待來自他君王的命令。
“知道嗎?海德里希,我等得太久了……”說著任海濟的右手輕輕劃過身前的辦公桌,“為了這一刻,我等待得太久了。現在我終於坐上了這個位置。但是居然還有人膽敢威脅我……面對那群不自量力的蠢貨們,海德里希你做好準備了嗎?”
“是的,我的君王。”
“那麼……就讓我們開始吧!讓整個德意志為之顫抖吧!讓整個世界為之顫抖吧!”
“一切遵從您的命令,我的君王。”
海德里希的身影悄悄消失在大門口,任海濟翹起二郎腿,為自己點上煙,深吸一口後緩緩閉上雙眼。
早早埋下的種子終於到發芽的時候了。
早早灑下的漁網終於到收網的時候了。
沒用的東西,阻攔我的石子,自以為是的傢伙。棋子,所有的棋子終於到洗盤的時候了。作為“國王”的阿道夫…希特勒已被從棋盤上取下,上一盤棋局結束了。現在我將作為新的“國王”開始一盤全新的棋局。
辦公室的大門被輕輕推開,似乎注意到新元首閉著雙眼正在休息片刻,來訪者輕輕關上了大門。
“法密爾,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我不喜歡被人打擾。在沒有得到我的命令前,任何都不能進來。”任海濟依然閉著雙眼輕聲說道。低沉的話語在一片寂靜的元首辦公室內清晰的傳到來訪者耳邊。
“很抱歉……哥哥。艾瑞卡馬上就走……”
熟悉的聲音讓任海濟猛得睜開雙眼。女孩還是那身國防軍軍裝,修長雙腿配著一塵不染的黑色軍靴。上半身的武裝帶,肩章都佩戴整齊。前額垂下的髮絲讓那頭梳成馬尾的黑髮略顯雜亂。
“不……艾瑞卡。”連忙從座椅上站起身,任海濟看著女孩道,“我為剛才的語氣向你道歉。那麼……有什麼事嗎?”
“不……”艾瑞卡微微側臉避開了任海濟的視線,“沒事……我只是有些……有些……”女孩的話停了下來,她用握成拳的雙手緊緊捂住胸口。之後嬌小的身軀開始微微顫抖起來,“我只是……有些心緒不寧……我害怕,在不停地害怕。”
“艾瑞卡,你應該多休息一下。”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