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下意識的向後退開半步卻在不經意間留出一小片空地。黑髮男子絲毫不理會抱著頭在地上打滾的日本記者,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他提起,走到牆邊後推著他的後腦將他的臉狠狠撞在牆上。似乎還不滿意,男子又用手肘再次猛擊對方後腦。當他鬆手時,日本記者的臉緊貼著牆緩緩滑落,同時在雪白的牆上流下長長的血跡。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攻擊就此停止時,黑髮男子隨意得朝著跪在地上的日本記者踢上一腳。這個動作很輕,僅僅只是讓日本記者翻身躺在地上,但下一秒他卻抬起右腳,數秒後彷彿將所有力量灌注在騰空的右腳上狠狠向著日本記者的臉上踩去……
門外的保安人員衝了進來,他們要將膽敢鬧事的傢伙清理出去。正當記者們為這位東方人擔心的時候讓人驚訝的事再次發生了。只見原本還氣勢洶洶的保安在見到男子的容貌後突然停下腳步,站直身體後向著前方伸出了右手,同時大聲叫到:“HeilHitler。”
“HeilHitler”簡單的回禮後男子無視躺在地上,滿臉鮮血,鼻子歪向一邊的日本記者。瀟灑地走到講臺上。向著拉貝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意思是說:可以借用麥克風嗎?
拉貝連忙起身。之前因為太混亂,他沒能看清那名男子的樣貌。現在他終於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我叫傑克弗裡德。傑克弗裡德·馮·施維茵。”男子說的第一句話便引起一陣騷動。沒有理會騷動的人群,任海濟接著說,“我為自己剛才粗魯的行為向你們道歉。但我絕不會為自己動手揍了那名日本記者而請求原諒!”
記者們看著坐在講臺上的德國副元首,沒有人說話。所有人心中想的都一樣:副元首,德國的副元首。那個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德國副元首,那個有著太多神秘感的德國副元首。現在居然就在自己面前。而且很明顯他還有話要說。新聞,絕對是大新聞。記者的本能讓他們不敢有一絲疑惑,深怕自己一思考便錯過了重要內容。
“或許你們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動手揍那位日本記者。我先要說的是我沒有去過中國(謊言),我也並不瞭解中國(還是謊言),更不知道拉貝閣下說的是否屬實(絕對,絕對的謊言)。但是那名日本記者卻說拉貝閣下在說謊。這是侮辱!不僅僅是對拉貝閣下的侮辱!還是對我們納粹黨的侮辱!更是對我們德意志人民的侮辱!我們,德意志的人民一直以自身的正直,嚴謹而自豪。我不相信我所愛的德意志人民會說謊,尤其是在這種與自身利益毫無關係的事上。即便拉貝閣下在這件事上說謊了,身為記者的他難道不應該先向本國詢問事件的真相嗎?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枉加指責一位納粹黨的元老。我,身為德意志的副元首絕不能無視一個卑微,下賤,無恥的人對一位納粹黨元老的無理指責。他們!那個下賤的民族,居然在沒有確認事件真相前就要求我們向他們道歉?我很慶幸自己的動作夠快,我也很慶幸拉貝閣下還沒有道歉。因為一旦在拉貝閣下道歉後,他所說的被證實了。那我只能要求:那個下賤民族的人用自己的鮮血來洗刷在這一刻給予我們德意志的侮辱!”說到這,任海濟站了起來,“你們說我偏激也好,說我護短也好。我都不在乎。我想說的是德意志的尊嚴,德意志人民的尊嚴是不允許踐踏的!所以我絕不會為自己剛才所做的事而後悔!”說完任海濟頭也不回大步向門外走去。
在任海濟說完後,原本在廣場上因好奇而駐足傾聽的人群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副元首,讓他們自豪的副元首!那個深愛著德國,深愛著每一個德國人的副元首。也正是因為任海濟說的這段話,使一些充滿好奇的德國青年趕往在科隆進行的第二次報告。出人意料的是第三次在不來梅的報告因為太多人湧入會場,組織者不得不將場所臨時移到露天廣場。而第四在巴伐利亞的報告因為慕名而來的聽眾將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