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到許子陵細細品位這詞語的妙處,後腚便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日,打板子!
許子陵只感覺後腚快要炸開了,此刻看不到後面的狀況,依照許子陵所想,此刻後面定然開了花。
不過慶幸的是原來這行刑只是打板子,老子還以為來到唐朝還沒有一番作為就這麼掛了呢。
許子陵是個樂觀的人,明明被人打了,還能充分發揮阿q精神,可是這板子一下兩下的招呼在屁股上還好,可他娘身後傳來的疼痛就一直沒有疼過,許子陵眉頭緊皺,臉上的汗珠像是雨水一樣,大約打了六七十下之後,許子陵終於忍不住問道:“兄……兄臺,這要打多少下?”
那個行刑計程車兵倒也佩服許子陵,憑藉這小身板撐了六十下之後,硬是沒有叫出聲,到也算是條漢子,那個士兵回道:“根據軍律,二百軍棍!”
“臥槽!”許子陵現在終於知道唐律的狠辣了,老子真的去救人啊,可是現在能有啥辦法?忍!反正打不死老子,傷遲早會好!
……
不遠處的山頭上,一群騎在高頭大馬的突厥人正觀察著許子陵這邊的一舉一動,仔細觀察,這群隊伍最前方站著的卻是一個俊美的突厥小姑娘。
阿史那星月眉頭緊鎖,心中感激萬分,看著遠處被打的許子陵,心頭卻隱隱有一絲疼痛,或許是感激,或許是愧疚,或許是別的什麼,但是敢肯定的是許子陵的模樣已經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海中。
“這群漢人到像是在懲罰逃兵!”阿史那星月身邊一個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道。
“閉嘴!”
縱然那個漢子身材魁梧,可是聽到阿史那星月這句訓斥之後還是牢牢的閉上了嘴,小主人這是怎麼了?從來沒發過這麼大的火!那個突厥漢子撓了撓頭。
“小主人,四周各中軍已經勘察了,此地不能攻打,我們該回突厥向可汗覆命了!”阿史那星月身邊另一個突厥漢子道。
“好,走!”阿史那星月雙目複雜的看了看遠處模糊的許子陵之後,便和這群突厥漢子掉頭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
“子陵,子陵,你沒事吧?莫要嚇俺!”胖子拼命的晃著許子陵。
“別……別晃了!”許子陵吃力的道,“你若是在這樣晃下去,我真的就有事了!”
“哦……呵呵!”胖子尷尬的撓了撓頭,把許子陵的身子平放在地上,“讓你不要去管閒事,你卻不聽,若是我當初勸著你,也不至於如此,都是我不好!”
胖子的語氣顯得很是自責,倒是把許子陵弄的又好氣又好笑,這管你啥事,這死胖子也太太單純了吧,不過也真因為這樣,許子陵才願意和胖子交朋友!
六月的夜,天黑的晚,樹葉彷彿沒了氣力,全部都靜止了下來,更加給人增添了一種煩躁的氣息。
夜晚,睡意模糊的許子陵感覺有人在摸自己的屁股,心裡一驚,用力的吼道:“死變態!”
這完全是出於自己的下意識。
這聲音很大,很美妙,把睡夢中的軍兵們全部驚醒,軍兵們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子陵。
一個胖子的手在一個瘦子屁股上停滯了,放佛時間在這一刻也停滯了,許子陵先是震驚,然後是感動,然後是害羞,臉通紅通紅,低下了頭!
士兵們頓時炸開了花,一個個對胖子和許子陵指指點點,眼中有羨慕,有鄙視,有不屑!
翌日一早,許子陵明顯感覺後腚的傷好了一點,也不知道這個胖子從哪裡弄來這靈丹妙藥,許子陵現在已經可以顫顫巍巍的直立起身了。
“粘豬兒,你這藥從哪弄來的,太管用了!”許子陵對睡意朦朧的胖子道,這個胖子叫楊正滿,平日裡許子陵都喊做粘豬兒,倒也是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