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他這種人來說,喜歡上一個人,其實也是一種恐慌。
只是,到後來,臨近大四畢業了,沉魚終於忍不住了,也開始行動了。其實,沉魚和沉烈有點像,最開始都沒有動什麼心思,只是慢慢的,壓抑不住了心頭的那個鬼。
當然,最開始沉烈並沒有注意到,直到在酒店遇到了沉魚,並看見她鬼鬼祟祟的和幾個縮頭縮腦的猥瑣男人談話的時候,他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只是,那個時候,他其實也曾經遲疑過。
對於張硯硯,自己,要插手麼?
是的,沉烈遲疑過。
但是,當他走出酒店的時候,腦海中忽然響起母親說過的一句話,這一生,要遇上一個喜歡的人,實在是太難了。
起碼對沉烈來說,是一件罕見的事情,而為了這個難得的遇見,一定要抓在手中,不讓任何機會溜走。
有時候想想,這,其實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而且,那個女孩,要是發生了這件事情,這輩子也算毀了。
所以,那一天,他掉過頭,對沉魚說。
&ldo;你同學?&rdo;
&ldo;嗯。&rdo;
&ldo;模樣還不錯。&rdo;
只是五個字,宣告了當時張硯硯的命運。
沉魚把她送上了沉烈的床。
&ldo;你不是正人君子。&rdo;張硯硯愣愣的聽了沉烈說了半天,最後指責道:&ldo;那個時候,喝醉了的人,是我。又不是你……&rdo;明明可以把她放在酒店,明明可以保全她的清白的。
&ldo;哼……&rdo;對於張硯硯的指責,沉烈冷哼了一聲,&ldo;你也知道你喝醉了……&rdo;
張硯硯吐吐舌頭,不再說話,她喝醉的樣子經常聽沉烈提起,各種慘不忍睹,在那個時候,出現了狀況,似乎也和她自己有一點關係吧。
只是,張硯硯垂下眸子,絲毫沒有看見旁邊沉烈忽然嘆息的表情。
回到當初,那個時候,張硯硯卻是醉的很厲害,沉魚還下了藥,她各種嫵媚的躺在床上。
那是沉烈一生中最煎熬的時候,他不是沒有過女人,而且還有過無數,清純的,妖媚的,各種形態,他都有過,但是就張硯硯那麼躺在那裡,他的手卻有無數次伸向了張硯硯,只是,他告訴自己,他不至於這麼沒品。
這個時候佔女人的便宜,是下三濫的做法。
他給張硯硯弄好被子,正準備就這麼坐一晚上的時候,張硯硯忽然是嬌媚的叫了一聲羅旋的名字。
那軟軟綿綿,都好像要滴出水來的聲音,就那麼一聲聲的撞到沉烈的心中。
沉烈情不自禁的朝床上的人走去,如果,如果那張鮮紅的小口中叫著是他的名字。
如果‐‐
她是他的。
那個想法,讓沉烈剋制不住的入了魔,他看著床上呻啊吟不斷的人,最後沉默了一秒,解開了領帶。
回憶到此結束,張硯硯沒有說話,此時此刻,她有些憂傷,不知道為什麼。
沉烈也沒有說話,他只是輕輕的親了張硯硯的眼,喃喃的道歉,也是遲來的道歉,&ldo;對不起……小鳥兒……&rdo;
那個時候,他明明有很多路可以選擇,但是選擇了這麼極端的一條。
可是,當時,張硯硯和羅旋的關係那麼好,他怕錯過了一晚,就錯過了一生。
張硯硯終於是有了反應,她笑了笑,